”
“何错之有?”
两人相互盯着,谁也没说话,寂静无比。
此刻!
镜子中传来了呵斥声:“尔等放肆,竟敢在稷下学宫撒野,粗野匹夫,立刻放下墨彩!”
“好你个杨战,你在别的地方嚣张霸道就罢了,竟然敢在我学宫放肆,岂有此理,来人啊!”
此时,学宫门内的院落中,已经聚集了大量的稷下学宫法卫。
杨战看向稷下学宫大祭酒沈纪源:“你是大祭酒,还是圣人?”
“我是稷下学宫大祭酒,沈纪源!”
沈纪源看见自己的女儿,已经成了猪头,眼睛都有些红了。
杨战看着沈纪源的眼神,眉头一挑:“这娘们儿是你家的?”
“杨战,那是我女儿!”
杨战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目中无人,原来是大祭酒的女儿,那就合理了,毕竟大祭酒也是这般样子,能教出什么样的子女?”
说着,杨战提溜着被打的没脾气的墨彩,看着沈纪源那怒火冲天的样子。
“既然你来了,来的正好!”
“快放了她!”
杨战神色冷肃了起来:“你女儿对本将军不敬无所谓,但是对我神武军将士不敬,老子不惯着,你们圣人说,子不教父之过,那今日,你代你女儿,给老子万千神武军将士赔礼,道歉!”
沈纪源愣住了,半晌:“你刚才说什么?”
“你,代你这女儿,向我神武军赔礼,道歉!”
沈纪源终于听明白了,随即笑了,不过是气笑的。
接着,沈纪源面色冰冷:“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本座说话,果然是粗鄙武夫,无法无天,无礼无德,就是你们皇帝,都不敢如此跟我说话,更何况你?”
“我稷下学宫历史悠久,传承久远,莫说你们大夏,就是曾经的大虞王朝,也根本无法与我稷下学宫比传承,比历史!”
“就尔等小儿,也敢如此口出狂言!”
杨战看着沈纪源:“这么说,你是拒绝了?”
沈纪源神色冷漠,看着杨战:“既然你想让本座说几句,那本座就说几句!”
“就你,你手底下的那些粗鄙兵卒,连给我稷下学宫打扫庭院的资格都没有,我看一眼,都觉得有损圣人学问,污我眼!”
杨战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这稷下学宫:“来之前,老子对这稷下学宫还有几分敬意,毕竟是读书人,总比其他人要明白多一些的大道理!”
“我以为稷下学宫此刻举办九鼎会,是为天下苍生念,让大夏尽早统一,老子才不远数千里赶来!”
“没想到也不过是一群自视清高,虚伪至极的玩意儿在这里指点江山!”
说完,杨战直接将墨彩丢在了地上,看着沈纪源:“现在,老子很失望,看样子,不论什么地方,存在的时间久了,总会腐朽,总会自以为是,总会以为高人一等!”
说着,杨战走向沈纪源。
“你们这些老学究,在这里固步自封,不体民间疾苦,不晓天下为公,更不知何为国本,何为民生,你们想让人尊重,首先就要学会尊重人,我的将士的确是些武夫粗人,但是我们这些粗人,也知道家国天下,用实际行动,诠释为国为民!”
“就这,你们都没有半点尊重,还让老子尊重你们?今日,我杨战,帮你们稷下学宫的先圣们,拨乱反正,正本清源,让你们知道,为什么读书,读书要做什么!”
“你们忘记了,那老子帮你们回忆回忆!”
“你好大的口气!”
沈纪源盯着杨战,忽然开口:“大法卫可来了?”
“来了!”
一道雄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