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另一个师父：“您俩都是治鬼神？所以也都要接受吧？”

时德怀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时三则是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

石楠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原来这么久，都是他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导致他钻进了一个牛角尖儿当中出不来...其实没有那么困难，哪怕认为自己是神，其实也可以像自己的师父一样为了人间做事。

毕竟这是他两位师父，在两世为人的时间当中，教给他的同一个道理。

事在人为。

他也可以像黄帝一样，心系天下，维持稳定。

他可以不是神，或者说两位师父也都不是，他们只是人，只是能够维持人间稳定的人。

或许人与人之间会发生争斗，城与城之间会发生战争，可那都是人间自己的事情。

石楠觉得有些乱，有些想不明白，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或者不应该做什么。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状态是什么样的。

但从时三他们的角度看来，石楠好像忽然悟到了什么，好像在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时三看了时德怀一眼：“如果我们是同一个人，你好像变了不少。”

时德怀也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是啊...但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很高兴。”

墓碑雕刻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