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武艺吧。
等到明年下半年的时候,我们几个再来找你吧!
到时候我们还找一个发财的机会,这样不是更好吗?
你们家都这么的富裕了,我们三个人说什么也赶不上呀。”
林俊峰听白鸿星这么一该,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说别的了。
“恐怕今年年底或明年年初的时候,我第一个孩子就要降生了,你说我不在家里多待一阵子,那又怎么行呢?
赶明年我还打主意在孩子稍微大点儿的时候,到时候我们还要到他姥姥家去一趟呢。
如果去川蜀的话,这来回也得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孩子如果没有到他姥姥老家住过,那恐怕也就不合适了。
反正我们家现在也有钱了,我怎么能让孩子和我一样呢?
我现在连没自己的姥姥家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哎呦呵,一想到我现在没有姥姥家,这还真是一个缺憾了。
现在我们家也是有钱有势的人家了,如果没有几门儿亲戚走动的话,那也够寂寞的了。
既然你们三个人要走,那兄弟我就不留你们了。”
血手飞镰白鸿星听了咧嘴一笑。
“那明天早晨我们三个人就回家去了。
我们走了以后,你们家也就安静安静吧。
哎呦呵,在你们这里住了这么长工夫,我们三个人也该知足了。
反正咱们四家现在混的都不错,现在咱们四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虽然我们三家混的没有你们家富裕,可我们在当地也算是最有钱的人家了。
你们家富可抵国,我们哥仨是比不了的。”
林俊峰听了咧嘴一笑。
“哎呦呵,我说白大哥,你就别再瞎吹捧我们家了,万一你吹捧得我晕晕乎乎的话,那不就糟糕透了吗?
做人应该低调点儿,你说是不是这样的呢?
如果趁两个臭钱就摇头晃屁股的话,那可就真成了土财主了。”
第二天的早晨,这三个人就骑马走了,送走了这三个人,林俊峰也就塌下心来练习武艺了。
家里有这么多的东西,林俊峰也就不张罗着买年货了。
林老太没有事可干,他天天吃了饭外出转弯儿去。
对于这过年的事儿,他也不太放在心上。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林俊峰突然放下了碗。
他望着自己的老爹说:“我说爹爹,我娘她到底是哪里人呢?
现在咱们家也比较富裕了,我打算来年的清明节的时候,我给她老人家修善修善墓地。”
林老太听自己的儿子这么一说,他忍不住地一阵苦笑。
“在你娘在世的时候,我曾经问过她,她的老家是冀州正定府人氏,他们那个村子叫三道河子,你娘跟我说,她家中还有个弟弟,她那个弟弟小她八岁。
你的老娘她姓郑,她叫郑桂芝,他是因为家乡战乱逃难到咱们这个地方的,我们两个都是苦命之人,因此我们两个人也就成亲了。
你娘的命可真苦,她是一天福也没人跟着我享过,哎呦呵,一想起这个事儿来,我这心眼儿里就不好受。”
林老太说着,眼中的眼泪就已经流下来了,提起自己的娘来,林俊峰也激动地流下了伤心地眼泪,想起自己孤苦伶仃的童年,林俊峰五味杂陈,自己那些年受的那个罪,他是历历在目。
林老太望着自己的儿子说:“我说小子,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
赶明天我就找石匠去,让他们把你娘的坟墓给修缮修缮吧。
眼下咱们家也是大财主了,如果你娘的坟墓那么寒酸的话,那咱们家也够丢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