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大笑道:“我实在想不到你会说出这样的玩笑话,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倒是一点也不假。
你若再过些日子,恐怕不止会喝酒,就是上了赌桌,也没几人能是你的对手了!”
月遥登时气结。
夏逸已端起了酒杯:“来,冲你这句话我也要敬你一杯的。”
月遥皱紧了眉头,连声音也已气得在颤抖:“我……绝不会再喝了。”
夏逸失笑道:“古人有云:不向花前醉,花应解笑人!难得一年之末,你却还要做一个木头人么?”
月遥连一个字也不愿再多说,竟是重重放下酒杯,扭头便走入了本是傅潇的那间卧室。
夏逸摇头苦笑,又对着那轮与他一样孤独的皎月举起了酒杯:“惜缘,现只剩下我们二人……这一杯,我敬你。”
凛夜横刀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