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如由他来细说。”
夏逸上前道:“晚辈夏逸,拜见唐掌门。”
唐剑南见他右臂缠绑着绷带,便说道:“你有伤在身,不必行礼。”他微微一笑,又说道:“我也听辰君说起过你与你师兄在听涛峰上的义勇之举,说起来我才要谢谢你们二人救了辰君的性命。”
傅潇抱拳道:“唐掌门言重,义之所在,本当奋不顾身。”
唐剑南道:“其实你们如今的身份我也是知道的,所以你们冒着危险来剑宗必是有极其要紧的事要说了。”
夏逸道:“不错,晚辈请问剑宗的杨朝军此时可在这成剑山上?”
唐剑南面露异色,道:“杨师弟已下山一段时日,还未归山,不知此问何意?”
夏逸道:“不瞒唐掌门,杨朝军此人乃是独尊门派入玄阿剑宗的卧底。”
唐剑南面色大变,道:“你……说这话可有依据?”
夏逸道:“既然唐掌门知道我师兄弟二人如今都是朝廷钦犯,晚辈也不妨直言,自晚辈与师兄以及大嫂逃出京城后,曾暂避到阙城一位朋友的家中。晚辈这位朋友乃是丐帮六袋长老,其实也是独尊门门徒,他本无害我们之心,只是杨朝军当时也在阙城,便威逼晚辈这位朋友与他一起谋害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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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剑南动容道:“你这位朋友现在何处?”
夏逸叹了口气,道:“他……已经西去了。”
唐辰君道:“可惜……可惜。”
夏逸又接着道:“杨朝军与晚辈那位朋友窜通之后便计划毒害我们三人,好在我那位朋友重情重义……”他说着便不禁由叹了口气,道:“结果他却被墨师爷害死。”
唐剑南眉毛一挑,道:“能从墨师爷手上逃脱确实不容易。”
傅潇道:“这本是九死一生的局,当时若非师父赶到,我师兄弟二人已没命将此秘事告知唐掌门了。”
唐剑南的脸色已无比凝重:“自杨朝军拜入剑宗已近三十年,按你所说他必在少年时已受过了独尊门的严密训练。”他话音一顿,再说道:“有劳两位将此事细细说来。”
夏逸与傅潇对视一眼,便将在阙城时被围杀、在“两斤烧酒”时被暗算,接着又被姜辰锋搭救之事一一道来。
唐剑南的眉头禁皱,如是一个“川”字,过了半晌才说道:“所以你们此来是要找杨朝军当面对质?”
傅潇道:“正是。”
唐剑南道:“好!各位高义,实在是解了我玄阿剑宗一大劫。”
傅潇道:“唐掌门言重,只怕我们此时的身份会给剑宗带来诸多不便。”
唐剑南展颜道:“不必忧虑,几位可暂住于此,直到杨朝军回来对质。我玄阿剑宗对守护一方平安也有着不少功劳,和此地官府也是有些关系的,只要我剑宗不透露消息,没有人可以知道几位隐匿在成剑山上。”
闲云居士动容道:“唐兄,如此可真是多作打扰了。”
唐剑南笑道:“何出此言,陆兄的两个弟子先救了犬子性命,如今又解我剑宗大难,你们师徒其实是我们玄阿剑宗的大恩人……来,我这就让弟子再添几张桌椅,你们也一同参加我的大宴。”
闲云居士道:“可是那会剑堂上还有其他武林同道,只怕会有人认出我们的身份……”
唐剑南哼道:“你的两位高徒在听涛峰上已救了他们的徒子徒孙,今日又是我唐剑南的贵宾,他们若连这点江湖道义也不讲,便是我玄阿剑宗的敌人!”
夏逸忽然感到这位唐掌门虽然有些古板,也爱慕虚荣,但倒实是一个古道侠肠之人。
话到此处,唐剑南忽然低声笑道:“陆兄,我这两年来一直不懈钻研先辈之手籍,对剑道之悟又有新的进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