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您辛苦了!”
“哈哈哈…哈哈哈…”
“彭宏道,你何时成为老师啦,我们怎么不知道呢?”
“是啊,是啊,宏道,你要真能成为老师,那我们四人也可为师亦!”
说着吕原—吕逢原,王恕—王宗贯,姚夔—姚大章,岳正—岳季方,四人一起走到彭宏道身边打趣道。
“大章,今日感觉如何,可曾好些?”彭宏道一脸担忧之色的看向姚夔。
“多谢四位同窗好友,昨晚的救命之恩,没有你们,我大章昨晚估计就没了!”姚夔郑重的朝吕逢原,王宗贯,彭宏道,岳季方,四人躬身行礼道。
“大章,不必如此,我们是同窗好友,你有难,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是啊,大章,我们是兄弟,为兄有难,弟弟自然要帮忙啊!”
“大章,你以后可得多多加强锻炼,没有好的身体,怎么参加科举,为国出力。”
“大章,昨晚真是凶险啊,没有恩师和李良公公出手,特别是李良公公,真是一个好人啊,特意从太医院请太医过来,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快就好。”
五人完全把旁边候着的胡斌抛在一旁,说的热火朝天。
好半天,
看五人还是没完没了,说个不停,虽然胡斌也对他们五人之间的兄弟同窗之情羡慕不已,但看了看天色,时间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10点半,再过一会,估计国子监负责登基入学的学录官,就该收工回家吃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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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一上午时间,不是白等了吗。
此时胡斌也看出来了,这五位就是表弟所说的优秀拔贡生,并不是真正的学录官。
“诸位学长,不好意思,打扰了,学弟我还等着登录入学呢,你们看,哪位学长可以帮一下忙?”
彭宏道听见这话,才反应了过来,自己看到四位同窗好友,聊的太嗨,一时之间竟然把这位即将进学的恩监生给忘了。
“这位学弟,不好意思,刚才看到他们四人,一时兴起,把你给忘了,这就带你办理入学的各种手续,
对了,还没有请教学弟姓名呢?”
“学长,我叫胡斌,今年九岁,山东兖州府济宁县人士,祖父胡荣,是锦衣卫百户,家父胡瑄,是锦衣卫试百户,家母李惠。”
“什么,你就是那个小师弟胡斌,”
五人一听,胡斌自报家门,立刻想起恩师李时勉今早特意交代之事。
原来五人到此,正是为了胡斌。
因为公公李良出手搭救同窗好友姚大章之事,五人本来就对胡斌有好感。
如今看到一身粗布汗衫的胡斌,听其自报家门,想来必定其父锦衣卫试百户对国家做出了大贡献,皇帝才特意安排公公李良昨晚去恩师府上,让恩师收下胡斌这个小师弟。
而胡斌还以为是自己外祖父胡荣动用自己的关系,把自己安排到李时勉的门下。
阴差阳错之下,化名胡斌的雍亲王朱祁镛,凭借公公李良昨晚出手帮忙的恩情,在一身粗布汗衫的衬托下,又成功结交了四个好友。
六人,胡斌,彭宏道,吕逢原,王宗贯,姚大章,岳季方,成为了同门师兄弟,兼同窗好友。
在五位师兄的帮助下,九岁的胡斌,在交了五两银子束修,领取刻有自己籍贯,祖孙三代姓名生平简介的学位牌和一套文房四宝后,又领了春夏秋冬四套校服,跳过正义、崇志、广业三个初级班,直接成为了李时勉所教习的中级班修道堂,诚心堂之中修道堂的一名内班学生。
虽然成功的在国子监报了名,还跳三级成为了中级班中修道堂的一名内班学生,但胡斌他还得经过恩师李时勉的重重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