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确定你的罪责。你要明白，纵使刘怀义父子行凶在先，也不是你在市区随意杀人的理由。你完全可以事先报告给我们，由执法所去处理。”

方离摇摇头，笑着说：“报告给你们，事情就处理不了。你们调查了刘怀义和刘炳员的家庭情况，就应该知道他们背靠哪一家，华家若有意干涉这事，你们能给到刘怀义父子真正的审判？”

“不是我不相信执法所，而是当有更大的势力压迫而来，你们这类机构的持掌者，为了升高位，又或者别的隐秘之事，难免不会搞些小动作。到时刘怀义父子不但审判不了，他们毫发无伤出来后，还会继续算计我的。这种错误，我犯不下去。”

“其实华淑芳能活下来，一方面是运气，一方面也是我有那么点仁慈吧。不然，我怎么也得等到她回来，把她一起杀了，以绝后患。因为那父子俩要杀我的事，她也是知情的，且没有阻止。现在来看，华淑芳确实对我造成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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