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了,况且把他们扭曲的心灵给掰直了也是一场造化,净化华夏环境是每个有识之士的义务和责任,而我就是有识之士中的一员。”司徒楠对我竖起了大拇指:“那你加油。”话音刚落,紧接着就是啪地一声,我将手中标价的瓷瓶重重地磕在了柜台上,咔嚓一声,瓷瓶应声破碎。司徒楠被吓了一跳,本想开口,看见我一眨一眨的眼睛笑着闭了嘴。店内的顾客再次把目光聚到了我身上,有伴一起来的还窃窃私语“这小伙子怕不是傻子吧。”“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看戏我最喜欢了。”
戴老头在回到柜台之后,眼睛就一直在我们身上,我这边刚磕碎了瓷瓶,他就已经吩咐完身边伙计,出了柜台朝我们小跑而来。前后十秒钟,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司徒大小姐,你的这位朋友是何意啊?”司徒楠看傻逼一样地翻了个白眼,撇过头懒得开口,戴老头脸色更加阴沉,将头扭向了我:“这位小兄弟,这是何意?”我也露出一副看傻逼一样的神色,淡淡说道:“本少爷见不得这种次货,一时没忍住就砸了,卡你先拿着,等我砸完了你一起结算就是。”戴老头愣是没反应过来,周围的顾客也是一脸懵逼“哪家的败家子,钱是这么花的吗?一下就是几十万呐。”我不耐烦的把卡丢在柜台上:“快点拿去,别扰了本少爷兴致!”戴老头看看柜台上的卡,又看看被我砸碎的那个瓷瓶,最后又把目光落在我那兴致勃勃的脸上,到底谁才是傻逼啊,居然还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自己。戴老头拿起银行卡,心想既然钱到手就随便了,反正都是拿来卖的,现在都按标价算赚得更多,只是在店里这样子砸影响不太好,于是开口说道:“既然小兄弟付钱自然没问题,只不过在店里砸,不明缘由的还以为我们怎么你了。”我急不可待地摆摆手:“行行行,那我先打包,出了你们的店铺再砸。”戴老头拱手道:“多谢小兄弟体谅。”说完就回了柜台,叫了一名伙计拿了提着几个袋子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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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司徒楠东看看西瞧瞧,时不时地拿起一件东西就往伙计的袋子里装,看戏的顾客都停了下来,看着我们的傻逼操作。我装作看得很仔细,对每件放入袋中的物件都会煞有其事的观察一番,司徒楠那是绝顶聪明的人,也是有样学样,毫无做作的跟我做着相同的动作。终于来到了那个泛着乳白色光晕的角落,细看之下发现发出光晕的是九座石塔,高约25公分,底座13公分见方,表面已经坑坑洼洼,塔身的图案已经模糊不清,塔顶与每层的塔尖都已磨损严重,估计有些年头了。就这卖相,标价竟然还高达元,怪不得会被放在角落,要是没遇到像我这样识货的,就算摆到下个世纪都不会有人问津。我用了同样的方法相差不多的时间,将这九座石塔随意地放入袋中,随后又寻了三件物品便来到了柜台结账。伙计把两袋子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放在柜台上,等戴老头检查完计入价格之后再次放进新的袋中,半小时后,所有的东西统计完毕,“总共46件物品,共计元,这边收您625万。”戴老头很开心,满脸褶子的脸都笑得跟纸团一样,连尊称都用上了。我毫不在乎地点了点头:“刷卡吧。”我在刷卡单上签了字,将卡揣回口袋,提上两袋子古董就朝门口走去。
司徒楠跟在我身后,虽然相信,但心中也有些打鼓,即便是三脚猫本事的自己也看得出这两袋子东西价值起码要打个对折,也不知道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可不要成了京都最大的笑话才好。正胡思乱想着,只听哎哟,然后就是啪,接着还有哗啦啦地声响,司徒楠赶紧抬起头,发现我正空着手半伏着身子朝前冲,踏踏踏踏踏五步才堪堪稳住身形,而两个袋子正落在地上,各种碎片散了一地。司徒楠不解,同个门槛还能被绊两次?戴老头正高兴地跟身旁伙计聊着天,看到这一幕更开心了,强装关心地朝外跑,想近距离欣赏这桩美事。我转身来到乾坤轩门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