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城立刻肃了脸色,目光不善的看向夏黎。
“我并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你觉得你父亲为人怎么样?以他的为人又为何会被下放?”
夏黎闻言收敛了神色,眉头不自觉皱起。
所以她父亲被下放真的是被冤枉的?
那是不是能找个办法提前把他弄回去让她养老?
陷害他父亲的人又是谁,眼前这些人?
“我父亲的下放和你们有关?”
她这句话虽然是问话,可语气相当肯定。
福城却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以你的所作所为,很有可能被定罪。
但你却可以将功赎过减轻罪行。
只要你配合,一切事情都好好商量。”
夏黎听他说了这么多,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所以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福城见夏黎终于按照他的思路来,心下满意。
“我只是想知道在你们下放之前,你父母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有没有和谁接触过。
下放之后,在牛棚里面又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和谁走的比较近,是否有和其他不是牛棚的人接触过。”
似是怕夏黎有所忌惮,继续道:“你不用担心太多,我们并不会害你。
只要你把知道的全告诉我们,我们确认那些消息对我们有用,不但可以送你回乡,还可以让你父亲官复原职。
我看过你上一次审问时的卷宗,你好像很想让父亲官复原职,过回之前的好日子。
只要你坦白,我们都可以帮你。
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和我们提,我们尽量满足你。”
夏黎:……
她现在已经可以肯定了,陆定远给他的那张纸条上写的“兼听则明,偏听则暗。”防着的就是眼前这狗东西。
告诉她这人的鬼话不能信。
看看这大饼给她画的,不但饼给她画圆了,甜甜的奶油放在上面,还给她加上了漂亮的小草莓,都是她想要的。
但她敢用眼前这狗东西的脑袋打赌,一但她真的说了些什么,等她被利用完,能不能被允许活着还是个问题。
姑奶奶信了你们的鬼!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爸那里到底有什么秘密,才让这些人穷追不舍?
夏黎垂下眼眸,掩住眼中情绪,再抬眼时眼里写满心动。
“你想让我说,那也总得给我一个方向吧。
他们两个是成人,圈子又那么大,临走之前接触了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你们要问的是哪一个?”
她爸那边不肯告诉她,那她可以从这边诈一诈,万一这些人告诉她了呢?
福城见夏黎心动,心下满意,脸上也不自觉浮现出笑容,却并没有向夏黎透露分毫。
只道:“你将你知道的全告诉我就行,其余的我们会自己判断。”
夏黎不死心,露出一副“你看我是不是傻”的表情,语气不悦的道:“你们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们是否骗我,万一你们从我这里得到了消息,却根本没有履行后续福利怎么办?
那我岂不是吃亏了?”
福城不怕对方现实,也不怕对方市侩,就怕对方不动心什么都不说。
他们最讨厌那种嘴比全身上下所有零件都硬的家伙。
笑着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把事情全说出来,我自然会做判断。”
夏黎:“我不信。”
福城皱眉,夏黎虽然愿意说,但这种疑心强的人,却是属于另外一种情况的难搞。
“你要如何才肯相信?”
夏黎:“你告诉我和什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