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突然写字打断了他:
知你不消停,檀郎今日只能……只能从后面抱,不准格外使坏更、更进一步
欧阳戎立马把八百句话咽了回去。
“好好好。”
“嗖”的一下,不等赵清秀反应,已经出现在她系围裙的纤细倩影背后。
他摘下自己沾了水渍围裙,丢到一边,直接从后方搂住赵清秀的细腰肢,恰然自若的继续洗碗,不过这一回是怀抱佳人。
赵清秀也没想到檀郎清清白白一君子,动作却这么快。
她失笑摇头,继续回正身子,低头清洗碗筷。
随后,二人都没说话。
厨房内只剩下洗碗的细细簌簌声。
不过,渐渐的,赵清秀乌发挽起的小脑袋,微微低垂,身子骨也渐渐弯曲下来,站立的似乎有些困难,也不知道是不是站了太久腿软。
裙摆下两条标志的美人圆细长腿,有些微微合拢,两个藕臂的手肘撑在了水槽边,弓起了身子,身子骨却不松反紧,娇躯渐渐像一把绷紧的弯弓。
欧阳戎很喜欢这种相处的姿势。
从后面抱着绣娘,两人的身高与体型,格外的契合,真正做的了严丝合缝。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与开发,欧阳戎逐渐熟悉了面前这具娇躯。
甚至在某些方面,爱摸索的他,比绣娘本人都更熟悉她身体。
就如此刻,怀中绣娘的娇躯不出意外的逐渐滚烫起来。
欧阳戎确实在认真洗碗的,但是架不住绣娘的生理反应太大,过于敏感。
他不动声色,低头看了眼绣娘垂头时露出的红透耳根子。
绣娘与薇睐截然不同。
绣娘是十分容易泛起红霞的体质,全身肌肤滚烫起来,就像是一块刚出炉的烙铁,烫人无比,接触到的肌肤升温,甚至让欧阳戎有几分被烫痛的感官,十分神奇。
也不知道她瘦弱骨感的小身板,从哪里冒出这些热量的,有时候二人温存时贴在一起,这入春微凉的天气,欧阳戎都不敢盖被褥,而是掀开被褥一角,把脚伸一只出来散热。
悄悄话问绣娘要不要有样学样,却被她拒绝,她喜欢缩在被褥里,卷曲姿势紧抱他,不想露出一点……
至于叶薇睐,身子没有这么滚烫,是另一种体质,嗯,十分能扛,很有韧性。
像是结实的木偶,能让贪玩孩童将她折成各种形状,回弹优秀,不怕弄坏,质量极好,更别提,还十分乖巧配合,有主观能动性……
赵清秀低头默默承受了一会儿,忽而放下碗,擦干净手,转过身子,在他胸口处写字:
檀郎还说不使坏,你才不是清清白白一君子哩,至少对我不是
赵清秀咬唇,用额头轻撞了下他胸膛:那我建议别的,你却不听
“听呀。”欧阳戎笑语,又压住略显得意的笑容。
赵清秀两手捧住他的脸,安静下来,似是想了想,去写字:
从圆房起,这些日子你有无不舒服的
“圆房?”欧阳戎反问,这是夫妻间的词汇。
赵清秀娇羞低头。
就是咱们做了那事后,这些日子,你感觉身体怎样
“倍棒。”欧阳戎用力点头:“干饭都香了。”
赵清秀歪头,似是“看着”他,秀眉微微蹙起。
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难道绣娘感受不到?”
赵清秀回过神,心不在焉写:感受到了,檀郎身子骨确实好,生龙活虎的,不知哪来这么多的劲
“那不就成了,担心啥,而且这才哪到哪。”
欧阳戎忽而反问:“绣娘的感受呢,觉得身子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