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井川次郎眯着那双被酒精麻痹的眼睛,口齿不清地说道:“诸位,咱们得找个好去处快活快活。”
一名随从连忙应道:“大人,我听说东边那家‘春香阁’不错,姑娘们个个貌若天仙。那里面的头牌叫嫣红,弹得一手好琴,唱起曲儿来更是如同夜莺啼鸣,勾人心魄。”
另一名随从却反驳道:“大人,西边那家‘翠云坊’才好呢,新来了不少美人,才艺更是一绝。尤其是其中一位叫绿珠的,跳舞婀娜多姿,那腰肢软得跟水似的。”
还有一名随从也凑过来急切地说:“依我看,还是北边那家‘醉花楼’更妙,服务周到,环境优雅。楼里的姑娘们不仅温柔体贴,最主要的是听话,能陪您做任何事呢。”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小井川次郎皱着眉头,摆摆手道:“莫要争了,让我好好想想。”
众人立马噤声,眼巴巴地望着他。稍作思索后,小井川次郎用手一指最后说话那名随从,终于开口说道:“就依你所言,咱们前往北边的’醉花楼‘。”
随从们一听,纷纷附和:“大人英明,想必这醉花楼定能让大人满意。”于是,一行人在小井川次郎的带领下,跌跌撞撞地朝着北边走去。一路上,小井川次郎还不停地念叨着:“希望这醉花楼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众人经由一处小路行进,此处万籁俱寂。小井川次郎和随从踏入小路走到一半时,竟有一人蓦地从旁边闪出,横亘在前拦住了去路。此人恰是刘成的挚友关功,只见他身材魁梧,浓眉大眼,手持一把锋利的长刀,威风凛凛地大喝一声道:“站住!打劫!”
这声暴喝犹如平地惊雷,小井川次郎瞬间被吓得浑身一哆嗦,酒意顿时消散无踪。他瞪大双眼,惊恐地盯着关功,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原来,他认出这关功正是那日他们打劫那辆马车中的人。那日刘成浴血奋战的身影,如同一道无法摆脱的梦魇,至今仍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小井川次郎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道:“你……你是……”
关功怒目圆睁,吼道:“哼,想起来了?今日就是你们的报应之时!”
小井川次郎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结结巴巴地说道:“好汉……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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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们也都被吓得魂飞魄散,呆立当场。
小井川次郎一脸谄媚地与关功周旋,口中急切地说道:“好汉,上次的事纯粹是个天大的误会呀!您可一定要明察。况且上次那一场交锋,我们这边可是损失惨重,人员伤亡众多。”
说着,他眼神不停地左右飘忽,暗暗寻找着最佳的逃跑时机。
此时,刘成如鬼魅一般从背后杀来。只见他神色冷峻,目光如电,右手轻轻抬起,掌心凝聚出一团诡异的光芒。随着他手臂一挥,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爆发,那些随从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这股力量卷入其中。刘成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轻而易举之间就将小井川次郎的随从们用功法吸成人干。
小井川次郎此刻面色惨白,前后去路皆被关功与刘成牢牢封锁,他那原本还存有一丝侥幸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逃走的希望如同脆弱的泡沫,在这铜墙铁壁般的包围中彻底破碎。
为了求得一线生机,小井川次郎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慌乱地开口说道:“两位大侠,饶命啊!我偶然间在一所破旧的庙宇中得到了一尊石佛。只要你们饶过我这条贱命,我定当心甘情愿地将那石佛献出来!”
刘成脸上忽然泛起春风般的微笑,步伐轻盈地朝着小井川次郎缓缓走去。那温暖的笑容,让小井川次郎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放松了些许,以为自己还有生还的可能。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