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辞淡笑着摇摇头,“早告诉我的话,我在学校直接给你每月汇报,事无巨细,多方便啊。”
“我,我……”
“不用说,哥们都明白。”人本就是个别扭的动物。
“我猜徐校长一定没和你说,他在鹅鹅村,被南一绑在树上,和铁教授一起被欺负的事情。”
南星辞直接挑最近的、最有特性的事情,和徐燃说。
“什么?”
徐燃额前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像小山峰一样,很是蜿蜒。
他开口的语气,除了震惊,就是无语,张嘴就来的国粹,“傻缺!”
南星辞不作回应,骂南一的话,原谅她是个小人,听着就是觉得顺耳。
而后她开始在符合事实的情况下,大加渲染,“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个场面有多壮观,简直叫人叹为观止、匪夷所思……”
“你知道南一她还干了什么吗?她竟然拿出电风扇,嗖嗖冷的大冬天,直接对着徐校长的头就是一顿吹啊……”
南星辞越讲越上头,开口说的话也逐渐的绘声绘色,倒有几分妙趣横生的意味。
徐燃越听越上头,在觉得离谱的同时,直接将车开到南星辞的家门前。
红色法拉利,嚣张且气势逼人地出现在南星辞家门前,徐燃下车,拽的二五八万似的,直接敲门,“叩叩叩——”
“叩叩叩——叩叩叩——”
接二连三的厚重敲门声响起,让柳月和南宫阙紧急起来开门。
“谁啊……”
“您好,我找南一。”
徐燃笑得很官方,职业假笑,南星辞双手环胸,坐在车里看好戏。
摸一摸裤兜,里面有几十颗瓜子,吃瓜群众的看剧道具集齐,悠哉悠哉。
“找一一啊?”
“对,找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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