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饭后,萧宴栩和舒朗去收拾碗碟筷,留下时旷和南星辞面对面坐着。
“为什么不让我先看病?”
“姥姥说了,吃饭是天大的事。”再大的事,也得吃了饭再说。
城里人都喜欢喊外婆,可她就喜欢喊姥姥,喊这个从小到大喊习惯的称呼。性子里藏了些特有的执拗,就像是刻意要和旁人的见解做辩驳。而前世的她,离经叛道的事情做得太多,到头来,连在外婆面前尽孝的时间都舍弃,子欲养而亲不待……
离别和遗憾,贯穿人的始终,而幸福与美满,不过是昙花一现。
各种滋味,向来也只有当事人才能确切体味。
“你姥姥说得对。”
时旷罕见地附和别人,曾几何时,他也不过是个孩童,有姥姥陪着,小孩儿都贪玩,都觉得被老人管着太过无趣,再到年长些,有了家庭和工作,首先舍弃的人,便是隔一辈的老人……
“吃饭确实是天大的事,小时候不懂,长大才懂,人是靠饭活着的,不好好吃饭,何谈其它?”
南星辞端起面前温热的水杯,喝了一口,淡笑着对时旷道。
时旷也端起面前的水杯,认同地点点头。
十几分钟后,萧宴栩和舒朗在厨房内‘整理’结束,餐桌上再度被四人重新围坐在一处。
吃饱喝足后,微微倦怠的困意爬上人的意识,不由自主地打哈欠,哈欠传染人,四个人接着打了个遍。
“哈欠——”
古早虐文倒反天罡?重生我超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