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可叹,却全然是无可奈何的悲凉。
“可是珞珞,他不喜欢你啊。”
叶乔木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将扎人心的话说出口。
她虚弱无力的双手,力度很轻很轻的触碰着孟珞珞的手,泪意滚落到手背上,“如果可以,我又何尝不希望你的意中人?”
如果可以,她又何尝不想日日夜夜陪在盛铖…阿铖的身边?
可是这世上,类似这般的假设太多,也太没有意义。
假设只能是假设,而不能成真!
“宴栩只是暂时被新鲜感所蒙蔽,只是暂时喜欢南星辞而已,而我要做的,就是慢慢等,等他们之间不牢固的感情破裂时,我趁虚而入……”
“乔木,我可以等的,可以等的……”
“都怪我,要不是我当初使性子离开金城,没有和你们一同来木城,要不然现在,哪里会有南星辞的事儿!”
孟珞珞紧紧抓着叶乔木的手,就像是攥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珞珞,这和你无关。”
叶乔木垂眸,看向半蹲在她旁边的孟珞珞。
“为什么和我无关?如果我没有出国,那现在在宴栩身边的人,难道不应该是我吗?”
叶乔木摇头,孟珞珞诧异,瞳孔里写满诧异和不解。
房间内瞬时间变得安静,细弱寂静到她们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旷然而古木般建设的房间内,叶乔木和孟珞珞四目相对,氛围略有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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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栩早在五年前,出来木城时,便已见过南星辞。”
“只是他性子沉闷,再加上年龄尚小,当时并不懂……”
叶乔木说上一长段的话,便要咳嗽上一小会儿,孟珞珞给她递温开水,喝一口,便又能再说几句。
越说到最后,孟珞珞的脸色就越难看,眉头紧锁。
她并非不懂‘两情相悦’的真谛,也并非甘愿当插足者,只是……她真的放不下,也不能放下,不论于公于私,金城萧家和金城孟家联姻,都是利益最大化的上乘选择。
而她恰巧喜欢萧宴栩……不论怎么选,她和萧宴栩,都理所应当在一起才是。
“珞珞,你打小就聪明,我话已自此,怎么想,随你。”
“反正我的时日无多,就算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也没人会去追究一个临死之人的错。”
“你好好想想,我困了,该睡了。”
叶乔木按下轮椅的按键,轮椅几秒之间变为躺椅,不一会儿,叶乔木清浅有规律的薄弱呼吸声,便回响在孟珞珞耳边。
她起身朝窗边走去,关上窗户,孤身一人站立在窗前。
隔着透明的玻璃窗,孟珞珞能清晰明确地看见外边景色,景色多年未改,皑皑白雪悄然而至,树下斑驳的痕迹,是小孩儿玩闹留下的,他们打打闹闹,在寒冷的冬日里,跑跑停停,偷得浮生半日闲。
孟珞珞抬手,触碰到冰凉的窗户,曾几何时,他们一群人,也如同这群小孩儿,玩闹不知归路。
“宴栩,你还记得小时候玩儿过家家,我当你姐姐的事情吗?”
“可我不是真的想要当你的姐姐啊……”
“为什么南星辞可以,我就不可以呢?”
孟珞珞自说自话,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斑驳,泪光模糊掉她的视线,她再也看不清,他们的从前……
可她真的不甘,他们的缘分,就只能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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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南星辞将萧宴栩投喂饱后,便见到了于河白。
萧宴栩行动力一流,才刚说完要带她去找记忆大师-时旷,不过几个小时,于河白到了木城,而她也被送上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