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
她温柔、和善,在看向萧宴栩时,眼里是浓烈的爱慕与喜欢,不像他平日里见到的南星辞,那般冷血、自私。
视频画面里,南星辞端起床头柜上的牛奶,盛铖下意识的手攥紧,被祁湛轻轻拍了下,眼神示意他放轻松。
就在盛铖以为那杯牛奶,会像他看到过的许多次,从萧宴栩的头顶直接浇灌而下时,玻璃牛奶杯壁,却轻轻地碰到萧宴栩的唇,她语调缠绵,“阿宴,喝牛奶,听话。”
萧宴栩不会说话,被南星辞常年折磨,就连简单点头这样的动作,他都做得很笨拙。
他张开嘴,南星辞慢慢举起杯子,给他喂,指腹丝毫不嫌弃地将他唇角的牛奶渍擦拭去,这是盛铖从未见过的南星辞,满心满眼都是萧宴栩的南星辞。
盛铖比任何人都清楚,南星辞有多厌恶嫌弃萧宴栩,又怎会做这样亲昵的举动?
“阿宴,喝完牛奶,就送我离开,好吗?”
她温声商量,萧宴栩固执摇头,盛铖瞬时间眼里蓄满泪水。
“阿宴听话。”
萧宴栩仍旧摇头,他颤颤巍巍地在手机上写下,和从前许多次一模一样的话-|我想你清醒时,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我。我不想你一个人,星星……|
南星辞眼睫轻颤,她双手握住萧宴栩伤痕累累的大手,哽咽凝噎,如泣如诉,不停地告诉萧宴栩,“不值得,阿宴,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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