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人’的身份。
“从昨天他可以快速流畅地说出‘我信’两个字,后续再让他说,却只能说单音节,有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不说话而造成的语言功能退化。”
“如同牙牙学语的孩童,慢慢来即可,家属要多点耐心。”
祁湛断断续续地讲着,南星辞打开手机备忘录,认真记录祁湛告诉她的注意事项,事关于他,便再无大小事之分,于她而言,都是极其重要的!哪怕是关于萧宴栩一天要喝几杯水的小事。
“平日里多喝水,除却必要的练习外,少说话。”
“其它的检测报告没问题,你们不需要太担心,给病人留一个单独的独处空间吧。”
祁湛开始赶人,盛铖和孟珞珞等人,只得依依不舍地从病房里面告别,而后迫不及待地回城间风寒客栈,去见叶乔木???。
病房内。
“阿宴需要住院吗?”
“不需要。”
“那你留下他是……”为了什么?
“还记得之前你说要带他来做心理治疗吗?”
祁湛任命地充当一个备忘录复读机,职业化提醒。
南星辞一拍脑袋,“妈耶,我怎么把这个事儿给忘了!”
“不怪你,要怪就怪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又是乔木又是生日会的,你辛苦了。”
祁湛没像以前似的,直接指着南星辞的鼻孔,骂她是毒妇!
反倒是温温和和的,像个普通医生对待普通病人的态度,顺便还增添自我反省的意想不到的功能。
“祁湛,你忽然这么和我说话,我,我还有点不适应……”
南星辞有点头皮发麻的慌张。
祁湛哼唱着欢快小歌,调侃,“早知道你不适应人有礼貌,我早就这么对你了。”
“还劳烦你…挑个合适的机会,帮我问问她,对我观感如何之类的哈,要是事成了,请你们吃饭。”
聊到危姬,祁湛的语气更加温顺柔和,南星辞点头,“豪华大餐随意挑?”
“当然……要在我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了啊。”祁湛摸摸并不存在的小荷包(装钱的),“你家那位的消费水平,岂非尔等能幻想?”
“阿宴,他嫌你贵。”
南星辞当着正主的面告状,脸不红心不跳。
萧宴栩的目光扫视而来,直接让祁湛慌的一匹,“怎么会,怎么会,要是没有萧二哥,我这医院的医疗器械,又怎么会年年更新,我的错我的错!”
南星辞憋笑,碾杀级别的财富势力,让人望尘莫及。
三人又闲散地聊了会儿天,南星辞便到门外走廊上的长椅上坐下,安静地等着。
身份转变后,改为她陪着他,有种奇特的满足感。
医院走廊里面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脚步声响起,大都步伐匆匆、面色冷凝严肃,偶尔也有患者家属喜极而泣的声音,出院时的病人脸上,洋溢着一种劫后余生·重获新生的知足感。
南星辞静坐在长椅上,目送着来往的人,芸芸众生,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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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祁湛丢给萧宴栩一堆需要填写的心理测试问题,而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气定神闲地喝茶。
十几分钟后,萧宴栩将填好的心理测试报告递给祁湛。
【话说,你为什么也跟着盛铖喊我萧二哥?】
萧宴栩提笔在便签上写下,放到祁湛的面前。
祁湛疑惑一秒,而后尴尬挠头,哈哈哈,“我这不也是想显得自己小一点嘛。”
萧宴栩-【你一个25岁的,喊一个19岁的哥,好意思?】
祁湛,“只要我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