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在旁边偷看的遥沙的死活,要知道,遥沙想骗祭文胥抱抱,还得叫人事先捅自己一刀,流血受伤用半条命才能换来,气得遥沙都不想躲藏了,想跳出来吓他们一激灵,好让他们被迫分开,恰在此时,找不到遥沙的祭文胥锲而不舍地朝着空气大喊一声:“三小姐,你在哪里啊!”
这一声关切地呼喊,总算是起了一点作用,藤公子和针轨大仙为自己的举动双双感到尴尬,但是为了对方不至于摔落,他们缓缓下飞落地,然后依依不舍地松开对方。但马上藤公子又抓住针轨大仙的手,焦急地问:“你没事吧?”针轨大仙也不反抗,任凭藤公子牵着自己的手,轻轻摇摇头,略带着点娇羞说:“我没事,你,也没事吧?”
这?!事情在朝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看得遥沙一愣一愣的,心说:“这两个家伙怎么还看对上眼了?这是个什么原理、什么公式?”
藤公子还想说些什么,祭文胥着急的呼喊声却越来越急切,藤公子见祭文胥找不到遥沙不会罢休,害怕他坏了自己的好事,于是拉着针轨大仙的手问:“到我家里去坐一坐,去吗?”
针轨大仙可愿意了,高兴又迫不及待地点点头,藤公子便牵着针轨大仙往结界内走。一边走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是邻水县人吗?”
针轨大仙看见旁边空地上有许多野生白芨枯萎的叶子,便开口说:“我叫白芨,你呢,叫什么名字?”
说话间,两人双双走进结界,待藤公子和针轨大仙一转身,祭文胥也跟着脚印找到了也静台,当他来到也静台大门外的一处杂草时,遥沙突然跳出来,捂住祭文胥的嘴巴说:“不要出声!”祭文胥见遥沙没有出意外,这才放心下来,正想问些什么,遥沙却捡起地上一块冻得发白的石头,拉着祭文胥的手从侧门走进了也静台,上到二楼时,便把石头递给祭文胥,叫祭文胥上去打坏锁链,祭文胥不知道遥沙想做什么,但还是照做了,经过一番不费力的努力,祭文胥顺利砸坏锁链,遥沙见锁链打开,拉着祭文胥偷偷摸摸又进了结界。此时藤公子和针轨大仙正在往里走,遥沙和祭文胥蹲在草丛里观察。
藤公子很喜欢这个名字,自己喜欢的人,无论叫什么名字,他都是喜欢的,心里欢喜的他,言语也变得轻快起来,欢喜地说:“我喜欢你的名字,我叫风卦,你的名字是一味中草药吗?”
白芨抿着嘴偷笑,点头说:“是,我的名字是一味中草药,那你的名字又是什么含义?”
藤公子想了想,说:“我的家乡长满了一种粗大的藤蔓,这种藤蔓每年春天都会开出小小的、像芝麻那么大的白色花朵,开花时候满藤都是,密密麻麻的,很漂亮,花朵谢掉之后,便会结出白色的小小种子,扁扁的,长得有一对透明的小翅膀,等到来年春风一吹,便随着春风飘到天涯海角,最后挂在树上,长出新的藤蔓。这种藤叫做风卦,我的名字就是它,你想和我去看看风卦的花吗?”
针轨大仙想了一会儿,说:“想,可是现在离春天不是还早着呢嘛?你不是说,这花是春天才开的吗?”
藤公子想了一会儿,心爱的人想看自己开花,那不是随时就有的吗?于是又改口说:“我家后院有一株风卦,是千年藤蔓了,每年可以开两次花,春天开一次,冬天开一次 ,现在已经打满了花骨朵,今天晚上半夜就可以开,你想去看看吗?
针轨大仙被藤公子的花言巧语迷得神魂颠倒,哪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高兴地几乎跳起来,兴奋地说:“想看!”
遥沙看得大跌眼镜,她分明闻到针轨大仙身上有一股熟悉的神石气息,以为针轨大仙是来捉妖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家伙见到藤公子就像是小媳妇见到了霸总老公,一蹦一跳的,说话的调调更是亲和温柔得不行,连累遥沙和祭文胥无辜吃了口味天下独一刁钻的一顿妖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