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报官,他的父亲扬言要带人来找公子算账,公子,要不要先躲一躲!”
藤公子豪不畏惧地说:“我躲什么,又不是我推他下河的!叫他尽管来!”
说话间,藤公子请柴文上座,略带点虚假的谄媚说:“三小姐、两位大人里面上座,我这就叫舞姬给三小姐和两位大人献舞!”
舞姬得话,纷纷围了上来,此时又来一个仆人着急忙慌地上前来报,说:“公子,洪家少爷刚回到家就吐血不止,大夫到的时候已经死了,仵作检查之后,说是饮酒过多,导致脾胃破裂、不治身亡,洪家老爷要告您呢!”
藤公子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无所畏惧滴说:“给他告,是他自己要来这里喝酒,我撵都撵不走,他自己贪杯无节制,随他告去!”
遥沙听得大吃一惊,这两个加上外面两个,都四个了!这个仆人刚走,又有一个仆人上来,说:“格家大少爷,看上了紫瑶,刚才紫瑶不备,将紫瑶拖到荒草丛中欲施侵犯,结果几个宾客听见呼救声,气愤难当,一时下手重了,把格家少爷当场打死了,格家老爷听说后要紫瑶和几个客人偿命!怎么办公子!”
藤公子听后一点不着急,不紧不慢毫不担心地说:“请全县最好的状师陪紫瑶上堂,一定保住紫瑶和那几个好心人,格家养的好儿子,死了活该!”
祭文胥、柴文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才多大会功夫,就死了三个了?遥沙则在心中数到:“第五个了!”柴文正准备问话呢,又有家仆来报:“公子!又出事了!驴家三少爷,喝醉酒回家被她妻子一阵好打,结果打得呕吐不止,被呛了气道,就这样咽气了,驴家老爷要儿媳偿命陪葬,驴家儿媳要告您!”
遥沙瞪大眼睛,心说:“第六个了!当真是没有王法了吗?这家伙吃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只听藤公子毫不在意地说:“给她告,自己打死人还跑出来乱咬人!”
才一眨眼功夫,又嘎一个,柴文和祭文胥面面相觑,这眼前的一堆案件着实令人消化不及。正在惊恐间,有一位绿衣公子上来辞行,醉醺醺地笑着说:“承蒙藤公子款待,具某有些许不适,先行告辞,改日再登门道谢!”
藤公子丝毫不做挽留,笑着看向具公子说:“公子不适,回去多休息,身体康复再来!藤谋随时恭候!”
具公子得话离开,藤公子也回头对瞪大眼睛的三人说:“让几位见笑了,自从摆宴以来,各种烦心事不断 ,有些疲累,各位如不介意,在下先行处理,过后自来罚酒!”
藤公子前脚走,遥沙就把二位大人推给他们身旁的舞姬,说:“你们快去蹦迪吧!我去趟卫生间,不,如厕!一会儿就回来!”看着祭文胥和柴文被舞姬强行拽走,遥沙则悄悄跟在其身后,藤公子察觉遥沙跟在其身后,并不惊讶,大方地不做打扰,还一路跳着如风一般飘摇无根的舞,脸上露出游戏人间的笑意。
遥沙跟着藤公子留在雪地上脚印,一步一个脚印地穿廊走巷 ,来到一处杂草枯木包围的三层塔台,没有题字,也不知道是个是个什么台什么塔,一看就是无人照料废弃已久的失宠塔楼,在月光及雪光的双重打光下,显得阴森恐怖,藤公子从侧门进入塔台,里面的光线很暗,大概有两丈长,根本看不清路,又狭窄,只容许一个人单独通过,他一点也不在意,熟悉地穿过窄廊,转而上楼,遥沙进入侧门,看见黑漆漆的窄廊,心里有点毛毛的,但为了看清楚藤公子的真面目,她还是提着裙子、垫着脚尖、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塔内的楼梯也很窄,呈螺旋向上,一抹月光从二楼台面打进楼道,让楼梯显得更凄凉更阴森了,遥沙从黑暗中弹出半个脑袋,看着滕公子的背影上了二楼,听见脚步声走远,遥沙赶紧跟上,来到二楼,这里是一片空旷的平台,周围门窗破败,霜雪堆积无人打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