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黑色小石子 ,眼神突然变得温柔惋惜,声音也变得真诚起来,只听他深情地说:“这颗豆子名叫思生豆,他还有一个名字,叫风卦,从今天起,你每晚子时熄灭所有灯,之点一根白色蜡烛,将这玉钵和蜡烛同时放在窗前案几之上,用你的鲜血浇灌它,每次需要的量不多,只要刚刚好触碰到思生豆的底端就行,按照当代人类的刻度,大概需要一百毫升,然后放在月光底下照耀,一共需要持续九天,不可中断。”
刚开始八贤还认真听着,但当他听到需要九百毫升自己的血液时,他还是忍不住吃惊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白芨问:“你没有在耍我吧?”
白芨收起手掌,白玉小钵随即消失不见,白芨挑衅地说:“我就说你不敢吧,非要逞能!”
八贤见思生豆消失,立即慌了,猛地抓住白芨的手腕,着急地追问道:“还有什么 一次性说清楚!”
白芨再次展开手掌,白玉小钵再次现行,八贤送了一口气,只听白芨接着说:“九天之后,你需要那个丫头的一根头发,放到这个白玉钵内,静静等待一天,思生豆变会认了你为主人,认那个丫头为你思念的人,如此就成功了大半!”
“什么思念的人,不要乱说好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八贤觉得有点心虚,为了掩盖这心虚的感觉,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然后呢,还要做什么?”
白芨毫不吝啬滴接着说:“还不承认,哪个正常人看见鬼不撒丫子跑的,你还上赶着追,不是喜欢是什么?你也不用在人家这里解释,人家只馋你的身子,不馋你的心,人家不愿意听这虚情假意的否认,接下来,如此之后呢,你听好了,只要这个丫头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无论她走到哪里,只要你想见到她,就往白玉钵内放一次血,片刻之后,这思生豆便会带领你到她的身边!”
“怎么带?”八贤疑惑地问:“瞬移那种吗?”
白芨突然被八贤戳中笑点,捂住嘴呵呵笑起来,说:“你这人还怪可爱的,将来那狐狸精也不会闷了!”
八贤尴尬地咳嗽一声,说:“胡说八道什么?回答问题就是了,有什么好笑的!”说到这里,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八贤开始找思生豆的刺,故意说:“还有你这法器是黑暗系的么,怎么一直要喝血,你是人是鬼还是妖,这东西不会吃人吧?”
白芨闻此又露出一脸风骚表情,挑逗地说:“对人家身份这么好奇吗?可是我是不会白白告诉你的,想知道我的身份就得吻我一下,人家保证一丝不挂,从外到里,毫不保留地、全都给你!”
八贤一听立即后退,说:“我认输!你还是保留吧,我无福消受!”
此时,八贤身后传来一声刹车声,浓雾也在此刻散去,八贤清楚地看到三个大怨种回来接自己了,八贤无语地摇了摇头,瞪着白芨说:“想不到浓雾也是你控制的,算你狠!”
白芨只得意又骚气地笑了笑,当车门缓慢打开,三个大怨种便看见了妖里妖气的白芨,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想不到人世间竟然还有这种油物。而白芨呢,看见一下子又来三个大帅哥,当即笑发财了,张着吃人的血盆大口,抬起两支胳膊、翘着两个兰花指,飞踢着小腿就朝三个大怨种跑去,三个人吓得立即跳下车,抓住八贤齐刷刷惊恐地问:“那是个什么鬼!”
八贤叹了一口气,说:“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先生,不,这位小姐,不,这位我也不知道是个啥的,厄,名叫白芨,从今天和住同一个屋檐!”
“什么!”三个大怨种瞪大眼睛看着八贤,此刻想把八贤杀死的想法突地诞生了。
白芨听后得意地上了车,坐在了后排,八贤也无奈地上了车,另外三个大怨种也生无可恋地上了车,他们挤着坐在了前排,以为这样可以躲过白芨,不料车子刚刚启动,白芨就开始对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