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剑喜的隐私部位,并抬了抬眉毛,挑衅地说:“把你的蛋蛋描绘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什么?!”剑喜慌了,自己压根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她能把自己的缺陷一语道破,还用如此伤人的语言侮辱自己!脸上瞬间不禁羞得面红耳赤,他立即拿起旁边的双截棍猛地站起来,想用双截棍给姜荷一顿生命的教训。
不料遥沙见剑喜拿起双截棍,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像你这样到处需要认可的人,一般都是有点身体缺陷的,而这些缺陷又都不是存在于那么明显的地方,一般出现在比较隐私的地方,比如双腿之间!虽然冒昧,但是很好奇,你是不是有一点,举不动?或者不是一点,是经常还是一直?”
“你!”剑喜气得咬牙切齿,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只听遥沙继续挑衅说:“这玉米本来想留着吃的,但是遇到你,它只能牺牲破相了!”
说完遥沙又好奇地问:“你的双截棍耍得好吗?”
剑喜疑惑地皱起眉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从前的人,见到他都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求饶,今天这个不仅没有求饶,还一直在作死嘲笑自己,他到底是傻还是胆子大?亦或者是深藏不露?
想到这里,剑喜不禁好奇地试探遥沙:“你不怕死?死在这双节棍之下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遥沙听到剑喜说话有漏洞,立即见缝插针地调侃道:“那到底是十个还是八个?你到底幼儿园毕业了没有,怎么连十个还是八个都数不清?”
剑喜被说得颜面扫地,怒不可遏地对着遥沙大喊道:“找死!”
说罢,抬手就要赏给姜荷第一棍,不料遥沙此时对剑喜启动定身术,剑喜高高举起的手顿时被卡在了空中,再垂不下来,双节棍没有力量支撑,在空中浅转一圈之后也耷拉了下来,上面的狼牙刺顺势扎进了剑喜的手腕,扎出许多小孔,鲜红且小小圆圆的血珠子也跟着冒了出来,痛得剑喜嗷嗷直叫唤,但是他的身体被法术定得死死的,动弹不了一点点儿。
遥沙不急不慢地掏出两个玉米,扔掉方便袋,把玉米的包衣反折过来,又将两个玉米叶子对叶子打了结,此时的玉米看着就像一根微黄的双截棍。
遥沙一手握住一个玉米,拉弹了一下,玉米瞬间从微黄变成了金黄,而且玉米的材质也从玉米实体变成了金色钢体,这操作太他爹神奇、太不地球、太不人类,惊得剑喜目瞪口呆,脑瓜子突然就冒了青烟出来,不知道自己到底遇到了一个什么怪异角色,紧接着,每一颗玉米粒缝之间开始流出亮红色的光,遥沙用金黄玉米双截棍使劲往剑喜胸口上打去,伴随着剑喜的杀猪一样的嚎叫,玉米打到身体的地方飘起阵阵烤肉的味道,但是衣服丝毫未损,痛得剑喜面容失色,与此同时,无数岩浆一样滚烫的橙红色液体从玉米粒缝之间撞迸出来,全都溅到剑喜身上,然后消失不见,烫得剑喜浑身发抖、汩汩向外冒着冷汗,此刻应该是他这辈子最后悔做坏事的一刻。
遥沙看了看剑喜的伤,说:“为了旁人的视力以及心理健康,我使了一点点小伎俩,这个小伎俩就是,你身上的伤只有我和你才能看见,旁人是看不见的,但是你也不要太担心,玉米棒打到的地方,烙伤顶多算二级重度烫伤,不要命的,岩浆烫到的地方呢,是二级轻度烫伤,两个烫伤持续的时间,也不长,大概就是这一辈子,你早死呢,就少受点罪,假如你非要恶人活千年,那么这个烫伤也会随着你到千年,这样你就没有时间,等等,这样你可能会无聊,稍等一下下,我给你改改,单数日岩浆痛,双数日玉米棒痛,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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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喜冒着冷汗恜恜地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遥沙听后反问:“你派人无时无刻跟着我,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