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什么都没看见。” 逗得马琼琼和静叶哈哈大笑,连金玲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马琼琼平静下来还在追问:“你俩还没回答?会不会有坏心思!” 夏良杰和二赖很默契地回答着:“我们是男人,而且是正常男人。” 金玲指着他俩笑眯眯地说:“好色之徒!” 夏良杰押了几口酒,很严肃地说:“是男人都好色,特别女孩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 “无论如何谢谢你,让我最早进了厂。” “别客气,一点小事。” “另外我金玲从小要强,不愿欠别人人情。” 金玲还要继续说,却被夏良杰打断了,他是明白,金玲这是说以后两清。 “金玲!不说了,我明白。” 他端起剩下的酒说:“来,干了!时间不早,都该回去了!” 说完一饮而尽。 临走时,金玲又买了一盒三五烟,塞进了夏良杰的口袋,他没有谦让,成全她,让她还了所谓的人情。 马琼琼猜到了金玲请客是为了还人情,所以她没有阻止金玲的言语与举动。 在夏良杰的心里,帮你们是因为在长途汽车上有缘认识的情分,情分是人与人之间感情的桥梁,情分没有亏欠,只有感情。 人情没有感情,有的只是感激,偿还了人情,连感激都没有了。 多日不抽烟的夏良杰从口袋里掏出那盒茅庐牌香烟,抽出一支递给了二赖,二赖很有眼力见,马上掏出打火机给夏良杰的烟点上。 俩人抽着烟大步向德兰伞厂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