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廖晨源把碗筷收拾到洗碗机,明鹜今天回来很早,回来就开始哼着歌做饭,似乎很是愉悦。
吃饭也非常和谐,廖晨源也说了自己父亲并没有什么别的安排和计划。
饭后,廖晨源抢先收拾好了残局,于是明鹜就钻进屋子里去收拾行李,他明天下午要出差,去替明枭实地考察谈合作。
明枭很多出差的活动都交给了明鹜,也有说法明鹜是门面,明枭是核心。
“你……”廖晨源给明鹜送上雨伞和换洗的外套,然后疑惑的从行李箱里拽出来了自己的衬衫。他眨了眨眼,拎着自己的衬衫看向明鹜,明鹜心虚别过头,吹了声口哨“可能我装混了吧。”
廖晨源低下了头,他是不太懂装混为什么叠的整整齐齐,难不成是整齐的混了?不过他没有戳破,而是把自己衣服放在了一边。
明鹜撅了下嘴,不开心,自己可是要出去三四天,偷拿件衣服还被抓了现行,不对,他们合法夫夫的事儿怎么能说是偷呢!
廖晨源撑起身:“要不要再件外套?北面好像现在温度更冷一点。”
明鹜伸手拿起廖晨源放在一边的新开封的袜子,揉了揉“是有点冷,但是毛绒袜子……是不是有点热了?”
廖晨源伸手拽走“这不是你的。”说着递过来另一双棉袜,他冬天手冷脚冷,得裹得严严实实才舒服,这双是他自己的。
明鹜哦了一声,塞进箱子,廖晨源转过身拎出一件风衣搭在了床上。明鹜不像明枭还有个生活助理,从小明父就让他自己事情自己干。或许因此,长大了明鹜也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他有一种领地意识,那是属于他自己的领域。
不过,现在自己身边是廖晨源,那不是别人,那是自己要圈进窝里的人。
“好了,没什么了,那我先出去了。”廖晨源站起身,他的眼睛晃了晃,最后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
明鹜合上行李箱的时候,廖晨源又重新出现在门前,他手里握紧了小玻璃瓶,明鹜定睛一看,不由得抽了口气。
“如果,你不排斥我的信息素……”廖晨源犹豫了一下,瓶子被他放到桌子上有一声轻微的响动。
明鹜吐出一口气,伸手握在了掌心,廖晨源看他像是接受的样子,稍微点了一下头,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
廖晨源关上了门,他捂住了自己胸口,平复着自己的心脏,他没有想过明鹜就这样顺顺当当接受了,在他的印象里,明鹜其实很讨厌拿信息素说事。
次日下午,明鹜顺利登机。
廖晨源一时间还有点不习惯忽然冷清下来的屋子,他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自己应该最习惯的是这样冷清的房子才对。
时间滴答,差不多快下班的时间
按照这个时间,明鹜差不多已经到了酒店,廖晨源放空自己想着,忽然电话好像炸了一样响起,廖晨源吓了一跳,伸手接了起来。
“廖,廖总吗?明总易感期了。”一个小姑娘颤巍巍的声音传来,廖晨源愣了愣,他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面没有备注。
“怎么回事儿?别急,你慢慢说。”
小姑娘好像也平复了下来,可能真的是被明鹜吓到了“我们下午到这边,刚才一起吃晚饭回来,我们刚上到楼上明总就身体往下栽,差点从一边的楼梯掉下去,看起来很难受,我们找了吴助理,明总现在在自己房间,吴助理在联系医院,然后他说让我给您打电话。”
廖晨源轻轻吸了口气,明鹜的情况他是知道的,可一般易感期之前也会有一些反应,例如情绪波动或者肌肉酸痛,可是明鹜这两天没有丝毫体现。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别急,有人受伤吗?”
Alpha易感期突发不可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