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站直挠了挠头,很快反应过来推开傅斯南自来熟的进了屋。
刚走到玄关,一眼就看到姜茶,女孩脚踩在沙发上,头发披散着,身上还穿明显不是她的衬衫。
歪着头一脸笑意的朝着他嗨了一声。
祁越脸上的笑意凝结,大步朝着姜茶的方向走去。
毕竟阚壮文说了,当初在事发的时候,她就在现场,祁越不得不严肃对待。
祁越坐到沙发的另外一边,那张俊朗的脸上此时很严肃。
姜茶不由得打量他,傅斯南跟祁越不是一个类型的,祁越浓眉大眼,典型的阳光大男孩的样子。
哪怕都要三十了,那张脸都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
祁越的脸上,就有正义的光辉,那双眼睛盯着你看的时候,你都会在心里想八百遍自己做过的错事。
姜茶很快移开视线,目光落在前方电视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祁越盯着眼前的女孩就一颦一笑都落在他眼里,她任何小动作都是那么自然,祁越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突然视线被阻挡住,祁越哎呀了一声把盖在他头上的扯下来,傅斯南已经走到他边上。
声音冷清:“看够没有?”
看他俩这样,肯定关系不简单,看着自己兄弟的女人,祁越一点也不心虚,毕竟他是来工作的。
傅斯南说完话就坐到姜茶身边,自然的把手上的毯子盖在她腿上。
祁越一双眼睛继续看着姜茶,傅斯南视线打断他的目光。
姜茶见状按住傅斯南的手,看向祁越:“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祁越没想到她这么坦然,也不再端着,直接开口:“昨晚绑架你的阚壮文,你认识吧?两个多月前阚家村发生了命案,
据唯一的幸存者阚壮文的证词,你是被他母亲拐回来给他的老婆,而且出事的那天晚上,你还在地窖里把阚壮文打了个半死,
你是不是真的参与了这件事情?为何你逃出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来治安局?”
祁越言语犀利,音调都不自觉上扬,随后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试图想在她脸上看到不一样的小动作。
可祁越失望了,女孩一脸真诚:“我的确是被拐来的,想必你们已经查清楚我的身份了吧,阚壮文说我打他个半死?你们信吗?”
姜茶没有正面回答祁越的问题,反而把问题抛回去。
祁越心下语塞,从外表看来,身形实在差距太大,但是也不能从这一点就下定论。
姜茶嘴角勾了勾继续开口:“阚壮文的父母作恶多端,我被囚禁的日子不是一般的难熬,亲眼目睹了女孩被侵害并且分尸的过程,
他们想要摧残我的精神跟心理,阚壮文更是变态,地窖里的血都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血浸染才形成的味道,
他父母变态,被他习得了真传,难保他不会为了脱罪而把罪名推给我,说不定,下一步他就想说杀人不是他,分尸不是他,都是他父亲做的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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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茶似笑非笑的眸子直勾勾看着祁越,一字一字说出来。
祁越脑子里瞬间浮现案发现场的残忍跟恶心程度,眉头紧蹙。
手被人轻轻握住,姜茶抬头对向傅斯南,男人眼里的心疼让她心下一暖,安抚似的挠了挠他的手心。
祁越很快反应:“那你为什么能从阚家逃出来?”
按照她说的,阚家父子作恶她都看见了,正常女孩心理早就崩坏了,那她是如何跳脱呢?
祁越步步紧逼。
姜茶靠在沙发上,双脚盘起来,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来:“我逃出来那天就是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
那天阚壮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