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作用就是每年可以准时收到白珩提前录制好的视频。
藿藿早就将发送的时间记住了,每次白罄生日她都要赖在他身旁一起看,青年自然没有意见,看着视频里的白珩总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出糗,他有时居然也有些想笑的欲望。
藿藿本来就不多的醋意早就消失了,关于自己这个便宜师姑的过往,她倒是也知道了不少。
比如什么星槎杀手、耐摔王、没心没肺的性格什么的,也难怪她能带着白罄这个虚无行者在银河航行了这么久还屁事没有。
只不过懂得越多,她就越发心疼眼前这个好像什么都打不垮他的笨蛋师父。
自己和师父的关系,不恰如师父和师姑的曾经吗?
“今年……今年一定要当上判官。”
少女还做着这不切实际的梦——类似的话每年开头她都会说一次,虽然在每天的相处里都有“直接和白罄爆了”的想法在里面,可话到嘴边像是入了天涯洞的灵山一般百转千回,兜兜转转到了出口又变成了嘘寒问暖的字句。
“之前怎么没见过这玩意。”
白罄边嚼着薯片边说道。
“我……我们之前也不吃贩卖机的东西啊。”
藿藿指了指贩卖机的方向,白罄看去,发觉一个栗色头发,身着青色小裙子的姑娘正朝他们招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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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雀小姐,请我吃的……”
白罄礼貌地朝远处的青雀点了点头,对方似乎不想打扰二人,眨了眨眼睛就又跑走了,藿藿刚要收回视线,突然发觉刚刚青雀站着的地方闪过一抹粉色的倩影,顿时有些无语。
为什么每次青雀小姐溜出来的时候,太卜大人好像总是在身边啊。
难不成这两人其实是约好一起摸鱼,又不想被同事发现,只能一逃一追的演戏给大家看的?
不然青雀小姐这么多年被抓的次数没有上百也有上千次了,换个正常人早该给开除了,哪会像青雀这样在司库和卜者的职位里上下跳啊。
正在她还在头脑风暴的时候,白罄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将藿藿拉近了些许,青年身上本来高冷的木质香气多了几分薯片的香味,莫名让他没那么脱离人世了。
“来了。”
白罄淡淡道。
事实也正如他所说,前方隐没在大团大团云层中的玉界门骤然一震,从门缝之中泄出了一道浅蓝色的弧光,将整片星槎海中枢给染成了蓝色。
接着整座玉界门缓缓开启,背景是浩瀚深邃的黑暗星空,而巨如古兽的星槎从云中刺出了一个尖尖的脑袋,云骑军的旌旗在风中摇曳着,整个星槎海中枢立马爆发出刺耳的欢呼,地面都要抖三抖。
藿藿安安心心地抱着薯片,而白罄早就已经伸手盖住了她的耳朵:
“我就知道。”
他对自己丰富的经验感到满意,自己可以直接闭了听觉,藿藿倒是不行,这叫声要是吓到她就不好了。
“嗯嗯,聪明师父。”
小狐狸嚼着薯片,只好略显敷衍地应两句。
虽然刚刚他突然摸自己耳朵有些吓人,但都这么多年了,藿藿当然知道白罄不会无缘无故碰她耳朵的。
只有一只岁阳在心中暗道:
“怎么越来越老夫老妻了……按老子的想法,这俩是不是可以跳过表白环节了?”
谁知道呢?
星穹铁道:持明判官家养了只狐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