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白罄的衣袍上,但却雷声大雨点小,白罄还煞有介事地伸出一只手意思意思,挡一挡她那毫无杀伤力的小拳头,神色依旧平淡。
“好耶!那沿途的那些可恶的大人就又拜托小白啦!”
白露高举双手,欢呼起来。
“唉,又要把丹鼎司搅得天翻地覆咯……我就先走了。”
景元的身影和白罄擦肩而过,青年有些发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剩下还在“吱呀”响动的木门和桌上的空碗,将军的步子迈得飞快。
看着他的背影,白罄觉得自己是赶不上了。
“快走快走快走,我还想和藿藿看恐怖片嘞,老有意思了!”
白露催促着,在白罄身上一顿翻找,青年微微侧身躲过,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盏油绿小油灯:
“在找这个?”
“对对对对对对!”
白露顿时兴奋道,白罄也不多废话,在她额间轻轻点了一下,白露的身影就变得虚幻起来,化作了青绿色的光点,被白罄攥在了手心里。
临了出门,青年还没走到丹鼎司的外围,几个丹士医士就熟练地围了上来,拦住了白罄的去路:
“白大人,稍等一下,请问白露小姐在房里吗?”
十年来都是这样的说辞,白罄自然也是摊摊手:
“这次真没带她出来……算了。”
每次都要编一个理由,也太累了,白罄眼眸中的紫色一闪而逝,周围的丹士就这么慢悠悠地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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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每个月都要晕个一次。”
白露的声音传了出来。
“还不是你贪玩,非要我一月带你一次。”
白罄无奈道。
“略略略,本小姐都免费给你们家看病看了十年了,要点利息怎么啦?”
白露古灵精怪的样子总能让白罄想到曾经的故人,青年轻轻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纵容她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无论是发色还是瞳孔,都太像了,只可惜持明和狐人终究还是两个物种。
饮月之乱……到底做了什么呢?
那段被历史删去的记忆,白罄想不起来,曾经的云五分崩离析,也没人会再告诉他了。
他只知道镜流失踪、饮月流放、应星“身死”,而景元在他睡去的这么多年又做了什么?
这个云五中最小的孩子,什么时候也长这么大了啊。
看到白罄又下意识陷入自己的世界里,白露不由怒道:
“你又走错了!左转左转!你怎么每次都不认路啊!”
“没有方向感也不是我的错啊……”
白罄的解释有些苍白无力。
“本小姐不管!罚你给本小姐买串鸟串……两串吧,给藿藿也带点!”
白露被冥火包着,还不安分,在白罄的手心里跳来跳去,等到对方出了丹鼎司,才重新变回了人形,边跳边说。
“随便你。”
白罄显然有些无奈。
这个点,藿藿应该把饭做好了吧?
星穹铁道:持明判官家养了只狐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