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南音城当晚,他替一群被恶霸欺凌的书生打抱不平,动手打退了恶霸。
而那些被救的书生非但不感激他,还讥讽他,说他有辱斯文。
白哥哥气得用剑在地上挥出一行字「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后来,正是这句话让他被那些考生们下了催眠药,殿试时没撑住,栽倒了。
落榜后的他因功名无望,无脸返家,只得暂且在天宫旁落脚。
无眠时,便横笛一曲弄月影,如此虚应岁月,耐心等待来年再取功名。
那时我每日撑着一把油纸伞来到桥边默默等他,陪瘦湖垂柳,守烟桥细雨,盼着远方的渔船将他捎回。
可是日复一日,却仍不见那一袭白衣素衫归来。
母亲劝我别再等了,认为时间会让我淡忘他的。
我说,那我就要让时间惭愧。
可是,我苦苦盼来的并不是白哥哥,而是书童熙世昌的一纸书信,说白公子沉溺于花街酒肆,若非我亲自去,他是绝没可能回来的。
心中又牵挂又焦急的我,不得不做出一个离经叛道的决定——悄悄离家出走去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