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畜生”!
田朝阳看到炕上的韩苗青被剥的跟白条猪似的,全身赤裸!心中盛火难止,转身一步出了房门,脚尖对准苏亮才的腰腹处,狠狠的就是一脚。
昏迷中的苏亮才都疼的一声惨叫,你就知道田朝阳这一脚有多狠了。从此后这苏亮才算是废了,这么说吧,顺风尿脚面,有名而无实……
他这一脚把苏亮才踢出了有两步远,撞在了梁下的立柱上,才算停下来。田朝阳也没管他死活,当然肯定死不了。走进屋内,来到炕沿,拉过一条毯被盖在韩苗青雪白莹润的胴体上。
只见韩苗青眼神迷离,急切问道“苗青姐,能听到我说话,你没事吧”?
只见她半醒半晕,披头散发的一脸潮红。眼睛似闭非闭,目光空空洞洞, 像是失了神智。
田朝阳看的是心中又悲又怜,搞不清他目前的状态,是被苏亮材下药所致,还是已经遭到了侵犯,心伤欲绝所致。
田朝阳轻声呼唤许久,仍旧不见她回应。有心给她施针,将其强行唤醒。又担心针不对症,再伤了她的主神。
田朝阳出了房门,蹲在苏亮才身边。“啪啪”就是正反两个耳光, 给苏亮才来了个强行开机。
怒问道:你给我说实话,你对她做了什么?是不是给她下药了?
苏亮才害怕他盛怒之下再给自己整过去,干脆咬着牙闭了嘴一声不吭,装晕!
“你少跟我来这套,你醒不醒我能不知道。你要是不说,我就报警了”。
田朝阳说的话就掏出了手机,心说:自己可真变成李政道的孙子的升职器了,天天都给他白送功劳!
苏亮才听了,可不敢再装下去了。忍着痛,一轱辘爬了起来,抱着田朝阳的大腿,口中哀求:田乡长,你可别报警,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没干?没干人怎么躺炕上一动不动?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不然我弄死你信不信?我让你这一辈子在牢里也出不来”!
苏亮才丧着脸,声泪俱下道:我是真不清楚,喝着喝着酒,她说热,然后就开始自己脱衣服,我是拦都拦不住啊!脱光了,她躺炕上就不动了,这可跟我没关系啊!
“呵呵,呵,呵呵……”
他这话直接把田朝阳气的笑了起来,鄙夷的说道:我再让你编一下去,你是不是还得说?他还要扒你的衣服,然后要跟你好事成双,不然的话怎么解释你身上的衣服也脱了?
苏亮才知道这话茬没法接,硬着头皮说道:哎呀!田乡长,你是真聪明!一猜就猜着了,他是要扒我衣服,跟我睡觉。可能是我兄弟走了以后,她思春思的厉害,借着酒劲儿想找个男人睡……
“啪啪啪啪啪啪……”
田朝阳这大嘴巴跟不要钱似的,对着他那张猥琐的脸一道抽!直抽到他双脸肿胀如猪头,嘴角呼呼冒血才停。
“哦……虫(疼)虫……”,苏亮才吐出一口血水,血水中带着两颗牙齿。
“你……这也太狠了,啊(牙)都打掉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呀!”
苏亮才含糊不清的说着,语气都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眼里的泪花直打转,也不知道是疼的,这是怎么的?
田朝阳看他死不认账,抬手就又要接着抽他。今天倒是要看看,是他的脸皮厚,还是自己的手硬。刚一抬手,忽听屋内传出一声咳嗽。
田朝阳转身就进了屋,田朝阳看躺在炕上韩苗青眼皮眨呀眨,眼珠也能动了。知道她正在恢复意识,急忙轻声呼唤:苗青姐,你好点没有?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韩苗青迷迷糊糊硬撑着就往起坐,她一坐起来,身上的被子就滑落了,顿时春光大泄。
田朝阳看的心头一紧,赶忙拿起来按在她的肩头。韩苗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