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苗青却是直接追出了院外,目送他远去眼神中尽是不舍之色。
“呀呵!还追!怎么茬儿,舍不得啊!别看了,人家是天上的老鹰,你就是地上的小草鸡。这女人没了男人就没人疼了,来,让哥心疼心疼”!村会计走出院来出言调戏她,并贼眉鼠眼的扫描着苗青那挺秀的身段。
韩苗青被他戳破心事,小脸一红,也没搭理他,自顾回家去了。
“这小寡妇跟姓田的肯定有事!不然这姓田的凭什么多给她半份钱”?村会计目光火热的盯着她浑圆扭动着的臀部,暗戳戳的想到:“俩人若是真有事,姓田的小子是真有艳福。他奶奶地!对姓田的就发骚,对我就装贞洁烈妇,贱货”!
刚出村西口,田朝阳看到豹哥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嘴里哼着曲儿,兴冲冲的也不知他干嘛去!
“嘿!”田朝阳当即叫住他:小豹,过来,问你点事?
“乡长,这是回乡政府去啊”!李文豹这时在见田朝阳颔首屈膝,说话时都带着谄媚的笑。
“我还是喜欢你那桀骜不驯的样子”!田朝阳故意逗了他一句,才正色问道:“前天,就是周五,是谁告知你们新乡长要发钱的”!
豹哥看看四下无人,这才低声说:就是刚才那个村会计通知的,说新乡长上任了,带着钱来的,只要我们去乡政府一闹,她就能给钱!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说了我也不承认!
田朝阳立马就全明白了,村会计和村支书肯定是穿一条裤子的,而陈进财这个村支书可以肯定是郝仁义的狗腿子,不用想也知道,郝仁义就是这次事情的策划者。
回到乡政府,田朝阳直接去乡长办公室,也没敲门,推门就进去了。
“豁嚯”,扭头就又出去了,还乖乖的把门关好,等了片刻,才敲门。
屋里寒令雪正对着放在角落里的试衣镜,给自己半拉红肿的屁股上药呢!一抹一呲牙咧嘴的,田朝阳推门进来了,怪叫一声,又出去了。
“笃笃……笃……”
“你给我死进来”!门外的田朝阳这才推门又进去了。
“你个混蛋!这是我的办公室谁允许你不敲门就进了,不说这乡里,就算是县委书记他也得敲门才能进……”
寒令雪指着他的鼻子,铁青着俏脸指着他怒斥。
田朝阳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嬉皮笑脸的说:“拉倒吧!咱都是差点钻了被窝的自己人,还用得着敲门”!
“你放你……,你别放狗臭屁!谁跟你钻被窝儿,什么就你的自己人了”?寒令雪气呼呼地质问道。
“你看?还不承认!在这乡政府,咱俩是不是盟友,一个战壕的?是不是自己人!”在一个,田朝阳说话的时候故意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比划,“咱俩虽说被窝没钻成功,但肌肤之亲肯定是有的!在肉体上算不算自己人”?
寒令雪一听直接气疯了,满腔怒火的冲到他面前,抬腿就要踹他。眼看着腿都抬起来了,田朝阳脱口喊道:我给乡里甚至是县里平息了一场重大的政治地震你知道?
“政治地震”?寒令雪怒目圆瞪,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脚也不自觉的收了回去,说道: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敢骗我,或是故意夸大其词,我就踹死你!
田朝阳将在营口子村遇上日报记者季红鸾及其它所见所闻说了一遍。
寒令雪听完心里直呼“万幸啊”!这事若是真上了日报,就后调查下来没自己的责任。省领导批市领导批县领导只能是痛骂她了,这期间发生什么事谁也无法预测?
最好的结果就是责令她尽快妥善解决,谁让她是任上的乡长呢!寒令雪心中感谢田朝阳,记他一功。念头一转知道是郝仁义策划这一切,又上火了,愤怒的说道:这个阴险卑鄙无耻的老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