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扶着楼筱的手坐起来,对着女皇哀求道,
“皇姐,我不想在携芳殿了。”
此时还能说什么呢,自然是无有不应,
“好,我们即刻搬回去。”
于是大半夜,皇宫中又开始浩浩荡荡的忙碌起来,
只是这一次没有哪个侍人敢说话,主子们的脸色都不好看,不用想也知道,殿下怕是不好了。
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宫殿内,萧正泽看着因清理而冷清了不少的房间,有些遗憾的说道,
“好多都不见了啊······”
楼筱冷声道,“害人的东西自然不能再出现在你的眼前。”
哪怕有些只是疑似,也已经尽数销毁。
“就是看着空了很多·····皇姐,这不是正好腾出位置了么?”
萧正泽捂着嘴笑道,抓紧了楼筱的手越来越用力,
“正式的婚礼我恐怕无福经受了,人都要死了,给我一个假的婚礼又何妨?”
他后面对着楼筱说道,生怕她说出反对的话语。
楼筱当然不会说不,她看起来十分真诚的告诉他,“陛下是长辈,得了陛下的首肯才行。”
此时此刻还哪里讲那些礼呢,女皇强忍着悲痛,让人去尽量准备结婚用的喜庆用品,
只是如今正是夜晚,哪里来的那么齐全?
拼尽全力,也只是勉勉强强装饰了萧正泽的宫殿,一身喜服也是用的礼服改制而来。
女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弟弟会在如此寒酸的境地,也要把自己嫁出去。
是否一开始便不该无视?
零俞侍人帮着女皇整理新换上的礼服,作为萧正泽最亲的皇姐,血脉至亲,
她还得坐在主位受俩人的跪拜,才算礼成。
“是朕不好,总以为时间还长,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她知道萧正泽对小小的心思,可是却并不急着让他如愿。
且小小······
零俞侍人小声安慰自责的女皇,“谁能知道下面呈上来的东西有问题,不然殿下定然能长命百岁的······”
君王怎会有错?
“夏其非以为自尽就能万事大吉了?胆敢谋害皇室,罪该万死!”
零俞侍人跪下道,“已经着人拿了她的家眷四十余人,陛下······”
“诛。”
女皇眉目冷酷,“全族上下,一个不留。”
零俞侍人头低更低,小心答到,“是,陛下。”
稚子何辜,可是更应该问夏其非,为何要做下这等事?
她是否自己也不知情?被人利用了?
可惜再也不会有人知道真相了。
“所有参与此事之人·····无须留情。”女皇望着宫殿屋檐下新挂上的红灯笼,
声音中满是肃杀,“既然做下了错事,就要给他陪葬。”
若不是她不喜那颜色,病重致死的,恐怕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