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忍不住吐槽说:“喂!我这是愁眉苦脸,还是在坐马桶啊,谁家愁眉苦脸是这个表情啊!”
“诶嘿。”
林依白挠了挠头。
李修说:“我刚才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觉得自己变强了,就把自己放的太高。站的太高,就会觉得地面上的每个人都很渺小,都很无足轻重,就会忘记生命的重量。”
他抬头看向夜空,视线仿佛能够穿透时间和空间,与那位传说中的神明对视。
“如果我真的变成了这样,那我和死海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放心,不会的。”
林依白抓住李修的胳膊,笑着说:“不论你站的多高,我们都会在你身边,你不记得生命的重量时,看我们就好。”
“尤其是鸡哥。”
“对,尤其是鸡哥,他是我们中最胖的,生命的‘重量’应该最大。”
两人说到这里,忍不住同时笑了出来。
夜风吹过,月色皎洁,落在血红海洋中,美如文艺复兴时期的传世名画。
……
不得不说,夏威夷作为漂亮国的领土,人们对于灾难的耐受程度很高,仅仅过了一夜,城市就恢复到往日的繁华。
只有逝者和伤者的家人还在角落默默流泪,其他人,他们会用夸张、浓烈的情绪去感叹他人的伤痛,但转过身,就会继续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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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资本的力量,也是这个国度人们自幼就擅长的生活方式。
昨天忙碌了一天的李修等人,今天终于可以自由享受这座度假岛屿的魅力,各自去找了喜欢的旅行项目。
苏小雅的枪法就是在夏威夷学的,多年未见,她自然要去拜访一下曾经的枪法老师。
李修、林依白、鸡哥三人闲来无事,也跟着一起走了过去。
苏小雅的枪法老师叫杰西卡,是一位四十余岁,满头金发,皮肤晒成了古铜色的漂亮国女性。
据说她年轻时曾经是海军陆战队军人,后来在执行一场隐秘行动时受了伤,无法继续奔赴前线。
于是,杰西卡就拿了一大笔抚恤金,选择来到了夏威夷,靠开一家酒吧和枪馆,一边赚钱,一边度假,享受余生。
李修一行人找到她时,杰西卡正在自家酒吧,和一位来自北欧的游客拼酒,明明还是大白天,桌上就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酒杯。
周边围了一圈游客,不断呐喊、助威。
“喝!喝!喝!”
在助威声中,杰西卡拿起一杯酒,满不在乎的一口喝光。
坐在对面的北欧壮汉也拿起酒杯,却不自主的打了个酒嗝,吃力的往嘴里灌,因为手抖,有一半都洒在了他的络腮胡上,直到某一刻,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噗通摔在桌上。
“哈哈哈!”
“就这点酒量,还敢和杰西卡拼酒。”
“菜,就多练啊!”
酒吧内回荡起围观群众的欢笑声。
杰西卡同样爽朗大笑,酒杯放在桌上,拿起北欧壮汉手边一沓钱,说:“挑战失败,愿赌服输,把他扔到二楼房间去,明天一早给一顿早饭。”
杰西卡拿着钱站起来,在空中甩了甩说:“见者有份,在场所有人,免费喝一杯,算我的。”
“吼!”
全场欢呼。
杰西卡扭头瞧见走过来李修一行人,马上张开双臂,笑着说:“还真是荣幸,欢迎你们,来自东方的英雄们!”
苏小雅微笑和杰西卡打招呼。
“好久不见。”
杰西卡微微一愣,问:“你好,我们……见过吗?”
我的身体中有七座地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