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遍。
随着徐月的靠近,王二更是清晰地瞧见徐月难掩美色的脸,心猿意马之余,暗自讥讽。
还大皇子呢?
看来徐月不知道大皇子已经被废,痴心妄想!
心口不一,王二笑着点头:“当然有办法。”
他假意冷得搓胳膊,邀请徐月,“这里太冷了,不如去我那儿避避风,我们也可以交流一下法子。”
徐月没有多想。
一来,王二在她眼里依旧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奴才。
二来,她受够了在外面受冻的日子,而且她也担心被怡花院的人找到。
这么一盘算,她便随着王二前往了住处。
这是一个破烂的茅草屋,但好歹可以将寒风阻绝,也算是个不错的地方。
“徐姑娘,你别介意,我这也是临时搭建的住处。”王二有点紧张地摩挲掌心,眼神乱瞟,指向一旁。
“外头太冷,我去烧壶热水。”
不待徐月回答,他转身过去。
借着身子的遮挡,王二找出藏了许久的药包。
狠心之下,将一整包药都倒入水壶。
随后笑眯眯地捧着盛满热水的碗过来的时候,徐月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但她顾不得责怪王二,目光黏在碗上,顿觉舌底生津。
在外头流浪这么多日,她何曾喝过热水?
“徐姑娘,这水烫,你慢些喝。”王二站在一旁,看着徐月将半碗水灌进肚子,眼底浮出了浓浓的欲望。
碗掉在地上,碎成几瓣。
徐月眼前出现了重影,呢喃道:“怎么...回事?”
下一瞬,她脸朝下倒在桌上,昏迷前又惊又怒,如何不知自己这是被下了药,却已经没法。
......
再度醒来的时候,徐月头都快要炸了。
她嘤咛一声,扶着脑袋,悠悠睁开双眼。
一眼便瞧见躺在身边打呼噜的王二。
徐月愣住,记忆回笼,下意识低头,浑身赤裸。
“啊~”
她骤然尖叫出声,将睡得正香的王二惊醒。
王二骂骂咧咧:“大清早的,吵什么吵,烦不烦啊?”
翻了个身想继续睡,意识到什么,睡意顿时消散,一把扯住想要下床的徐月,将她轻而易举地压在身下。
“徐月,你想去哪儿啊?”手不安分地在徐月赤条身子上抚摸,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活脱脱的地皮流氓。
“狗奴才,贱骨头,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滚开啊!!!”
徐月尖叫着挣扎,声声怒骂。
这反倒勾起了王二的兴趣,他手上用力,捏着徐月的下巴,狰狞中带着快意,“还敢嫌弃我?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高贵个什么劲儿!”
“我不仅要拿这双脏手碰你,我还要让你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
“不行!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不生也得生!”
在徐月的惊慌喊叫中,王二大笑出声,压上去百般摧残。
......
刚逃出狼窝,又入虎穴。
徐月承受不住这种痛苦,日日都想要逃跑,可王二将她看得很牢,她只能被困在这个破烂的茅草屋中,日复一日遭受折磨。
三年后,炎热的夏夜。
徐月被两个孩子的哭叫声吵醒,身上黏黏糊糊,望着头顶破了大洞的茅草屋,精神有些恍惚,记忆也开始错乱。
“不,不应该是这样。”
她的人生怎么会是现在这样?
她应该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