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君这雏儿哪遇到过这种阵仗,顿时就红了脸,当即说道:“诸位姐姐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此行只是来喝酒的,无需诸位姐姐相陪了。”
言罢,他冲顾川使了使眼色:“古兄,走了。”
只是,那几位女子好像并不想放过他,她们互相使了个眼色,随即更加热情地围住夏长君,娇声软语,百般挽留。
其中一位更是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扯住夏长君的衣袖,眼中满是恳求之色。
“小哥,难得来一次,何不同奴家一起坐坐?我们姐妹定会让你不虚此行。”她柔声说道,语气中满是诱惑。
夏长君被缠的没有办法,只能冲顾川投去求助的目光,小少年要招架不住了。
顾川看的有趣,见他实在扛不住了,这才开口道:“几位姑娘,我这位兄弟今日身体不便,就饶过他吧,待过几日我们来时,再要几位相陪如何?”
说着,他将几块碎银子放在手中折扇上,递了过去。
那几名女子目光一亮,顿时舍了夏长君,去拿银子,得了银子的她们果然没有再继续纠缠。
两人就此进了青楼。
顾芳瑜跟在后头,听着他刚才说的话,不由撇嘴道:“装正经,都来青楼这种地方了,还装什么?”
说到这里,她看向一旁的阿竹,眼睛一转道:“姑娘,你看他这般风流成性,定是好色之徒,待会儿进去了肯定会和别的女人睡觉。”
“这般不堪之人,你还跟着他做什么?不如舍了他,你我一同离去如何?”
阿竹闻言,看了她一眼,而后摇了摇头:“不会。”
顾芳瑜一愣:“什么不会?”
“他,不会。”
这次顾芳瑜听明白了,无奈道:“人心隔肚皮,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我跟你说,男人都是这样的,平时正经都是装出来的,不然他怎么会来青楼呢?”
阿竹未曾思索便道:“我,相信他。”
顾芳瑜:“……”好吧,这姑娘应该是没救了。
一时又有些丧气,她说那些除了想挖苦顾川以外主要还是得知解药在阿竹的手里。
只要将她给说动了,得到了解药,自己就不再受制于人,从此恢复自由身。
这个抱剑的黑衣少女一直沉默寡言,即便是说话也不会多说一个字,顾芳瑜还以为她性子迟钝,可以忽悠一下。
却没想到,她早就被那臭书生给忽悠实了,自己说什么都没什么用。
进了青楼,立马就有龟公迎上前来,夏长君大手一挥就包了个二楼的雅间,倒是没有叫姑娘陪着喝酒。
四人在雅间坐下之后,便欣赏起舞台上正在起舞的舞女,看的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嘿嘿,古兄,我说的没错吧,这锦瑟馆的舞当真是一绝,便是在扬州也见不到这样的舞。”夏长君手里举着酒杯,笑着对顾川说道。
“确实很不错。”顾川认同的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锦瑟馆的招牌,还是因为无定城尚武成风的原因,那舞台上的舞并没有多少柔美,反而更多的是江湖侠气。
那一曲红裳的女子们,一个个好似都成了江湖中的女侠,格外赏心悦目。
就在他们欣赏着台上的舞时,锦瑟馆的老鸨却是领着几个姑娘走了进来。
“几位客官,我们这儿新来了几位姑娘,她们才来不久,还没有叫人碰过的,几位客官独自喝酒少了些兴致,要不让这几位姑娘陪客官喝酒如何?”
老鸨年近五十,脸上施着浓重的胭脂水粉,好叫那眼角的皱纹平去。
听着她的话,夏长君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落在了她身后跟着的那几个姑娘身上。
姑娘们倒是没有羞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