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刚才的摇晃中撞破了前额。
李光明收回手,手心处赫然沾上了一抹暗红色的血迹。然而他并没有发火,也没有质问,更没有动手揍萧文言。相反,他在萧文言不安而恐惧的目光中,轻轻地拉起了萧文言的袍子,遮住了他裸露的胸口和脖颈处的痕迹。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将萧文言的扣子一颗一颗地扣上,动作温柔得如同门外流泻进来的银白月光。
在李光明温柔的抚慰下,萧文言一直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平缓了一些。他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重新找回了些许的平静。他意识到这个人是李光明啊,那个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从未伤害过自己的人。这种认知让萧文言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驱散了之前的恐惧和不安。
然而就在萧文言以为自己已经安全时,李光明突然伸出手臂,紧紧地掐住了他的后脖颈。萧文言感到一阵剧痛袭来,仿佛被吊车的机械臂吊住了一般。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李光明的束缚,但双手却在空中胡乱地挥动,最终只能紧紧地抓住李光明的校服下摆,借以减缓脖子上的痛苦。
李光明没有理会萧文言的挣扎和痛苦,他拎起萧文言一路拖到了飞船舱门口。萧文言踉踉跄跄地跟着李光明走下飞船时,几乎跌倒在地。他不敢想象刚才被提在“半空”的恐怖感受再次袭来时自己会是怎样的狼狈模样。于是,他紧紧地抓住李光明胸口的衣服站稳身体,即使脖子再难受也只能乖乖地承受着。
铭文师的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