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温言说:“只是,我没让他碰。”
“为什么?”
“也其实碰了,但也没碰。”
“……”江南夏不懂,虽然也二十好几了,也演过成熟女人,但那方面还真是空白的。
但她想起了滕项南走之前的那个晚上。
滕项南那个晚上和她是不是就是温言说的碰了也没碰。
只听得温言的话又传来,“我怕他兽性大发伤了孩子,我给他用手和嘴了。”
江南夏只朝天花板翻着白眼仁。
温言又说:“夏夏,我觉得现在挺幸福。”
江南夏:“好吧。”
“夏夏,我永远就做温言吧。这样就挺好。”
“……”江南夏说:“你一直就是温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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