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帮她做灵魂修补。”

“因为我已经练习了几十年了，这些年汲取的能量几乎都是用来填平我自己感知到的沟壑，所以才弄完，您刚刚开始帮顾小姐催生那自然就是既繁琐又认真了，何况顾小姐的肉身还没有了。”

柳文远详细地解释着，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他的眼睛时不时地观察着李凌泉的表情，试图从他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线索。当说到关键处时，他甚至伸出手指比划着，以帮助自己更清晰地表达。

李凌泉静静地听着，神情专注，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柳文远的话语之中。他那犀利如鹰的眼神，紧紧盯着柳文远，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他终于开口道：“那继续详细说一下你那个阵法的原理。”他的语气坚定而严肃，犹如寒夜中的冷风，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从一个人家收藏的古书里看到的这个方法，以五行法阵为底，汲取天地五行精华从而能帮人将灵与实结合，不过这结合后嘛......”柳文远说着说着，脸上的犹豫之色愈发明显，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像是黑暗中飘忽的萤火，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知道眼前的李凌泉对精怪究竟是何种态度，要是自己将他喜欢的人变成了精怪，李凌泉一怒之下杀了自己，那可真是万劫不复。他低着头，用脚尖蹭着地面，仿佛要在这坚实的土地上蹭出一条逃避的缝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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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精怪？”李凌泉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他从这个词上感到一丝不太对劲的意味，以往看电视里面的精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读过书：精怪者，处人上而妖下也，具善力，乃洞悉天地之规而成之物。常人与兽，洞悉天地之规后所晋之级也。破寿元之初步限，元寿二百。进而上之则为妖，元寿千年。妖上者为仙，至仙之境，不受时之扰。人若悟道，则半步为仙。”

李凌泉的目光严厉起来，他怒目而视，对柳文远说道：“什么叫半步为仙？你既然是想成为精怪，那之后便是往妖族去修炼了？听起来便知你绝非善类。”

柳文远解释道：“就是人如果能悟出自己此生之道，那即可半步成为仙家。”

“更何况天下万物，岂有真正之好或真正之坏？”柳文远面色涨红，用力反驳道。在他心中，只不过是想多活些时日，得以尽情享受罢了。

“妖还不坏？妖怪妖怪，变妖作怪。你当我未曾听闻此顺口溜乎？”李凌泉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莫不是看电视看多了？世间诸事，岂有绝对之好坏？往昔人言鬼坏，而今你我皆为鬼，彼等亦然，莫非诸般鬼魂皆能索人性命耶？又有哪只鬼魂能够得见或触及人乎？”柳文远据理力争，神情激动。

“反正欲存活于世，便不能顾忌诸多。人之所以厉害，具灵智，正因有时间锁寿元。不然，以人之智慧，天下岂有其他物种生存之所？你若非要言人能永生，却有一身份。”李凌泉目光紧逼，步步追问。

“不会是仙吧。”柳文远眉头微皱，试探着说道。

“正是成仙。可古往今来，多少人为此目标奋力拼搏，又有几人能够真正成仙乎？故而我说，还是脚踏实地为好，精怪便精怪，尚能再活二百年呢。”柳文远长叹一声，目光中透着些许无奈与渴求。

李凌泉看着柳文远，语气中带着讽刺：“原来你所说的半步为仙，不过是想要逃避死亡，追求永恒的生命。但你可知，即便是成仙之路，也并非简单之事。历史上有多少人为了成仙而奋斗终生，却最终未能成功。”

柳文远反驳道：“世间的事物哪里有绝对的好与坏？过去人们常说鬼魂是坏的，但现在我们也都成了鬼，难道所有的鬼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