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欺负你呀,如同你当年欺负我一般,主母,当年我没办法反抗,现在你也是,受着吧。”
至于她爹,何怡自打见面开始就没正眼看过一次。
霍潇龙今日来就是认人的,知道何怡亲爹长什么样子,往后上朝时候好给他多穿穿小鞋。
此时的雄鹰离母女二人有点远,在一旁牵着马,人家雄鹰看见何怡啪啪扇何夫人嘴巴子,心里可心疼了。
那手多疼啊,为啥不让女儿扇,龙儿力气大,能给那女人扇的起不来床,下巴脱臼那种。
“不过您也不算没做过好事。”何怡笑着说道。
随后美人回身,冲霍述文招了招手,雄鹰看见立刻屁颠屁颠了走了过来,问了一句。
“怎么了?”
“和主母显摆显摆你。”
“当年若不是主母您发善心给我安排侍卫,我也不能生下这么好的女儿,更不能当着附近百姓的面扇你巴掌。”
“阿怡,咱们要不先进府?不是要接你姨娘回家么,得进府里去拿地契不是?”
何侍郎终究觉着脸上无光,于是开口求何怡同他们进府。
经此一事他才明白,外界传言不虚。
来京城这么久,没人给镇北王亲爹送过美人?
可是那些美人连霍述文面都没见着,更别提给镇北王添堵了。
雄鹰每日特别稳定,生活三点一线,上朝,回府,风月楼接媳妇孩子,没了。
现在那些姑娘们白天去风月楼,晚上回王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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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美人想路上摔跤博同情,伸出的手马上触碰到霍述文的衣角,雄鹰就像碰到瘟神一般跳开。
雄鹰:求求了别来沾边,我媳妇儿鼻子贼灵,回家就得闹。
何怡带着霍潇龙与霍述文走进何府,小时候她记着,每一次回来都是绝望与牢笼,可是这次不同。
主母与亲爹要给她行礼,跪在自己脚边比当年的她还卑微。
这种感觉实在畅快,怪不得那么多人追求权势,这种滋味谁体会谁知道。
还是如当年一样,青砖红瓦,只不过有些破旧,何怡不想去正院,想拉着女儿去她之前的住处看看。
“你娘当年就住这。”
何怡还没说话,霍述文就先开口说道。
几人身边没有别人,霍潇龙看了看有些破败的房屋,撅着小嘴儿道
“还没咱在平阳县那房子好呢,娘,你是不是小时候过的可辛苦了。”
何怡本来不想在女儿面前说这些,多大的事都过去了,现在,她有一儿一女,有个离开自己不行的相公,这就够了。
而且她现在也有事做不是么?
镇北王后方的军需都是她在经手,怎么不算有本事呢。
只是,霍述文又先插嘴了,雄鹰点头道
“对,可苦了,她嫡母和她姐天天欺负她,老委屈了我跟你说,还待着没事儿就往水里掉,我现在寻思寻思都是她嫡姐和嫡母暗害她,要不你一会儿把小苗师父的蛊虫往她身上下下,过几日进宫再给她姐身上整点儿。”
少女觉着可行,甚至还认真思索了起来。
“你还真寻思上了,这孩子。”
何怡抬手敲了一下霍潇龙的脑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