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城内好好游历一番。然而,这份闲适很快被打断,城门守将高景轩的扈从头领韩剑蛼的一声呼唤,将他们召集到了一起。
“诸位兄弟,将军有请。”韩剑蛼的语气虽不严厉,却也不容置疑。五人面面相觑,心中满是不解,却也不敢怠慢,连忙跟随韩剑蛼前往城门口。
城门口,高景轩已等候多时。他面带微笑,望着眼前这些略显紧张的士兵,温和地开口:“诸位不必紧张,今日请诸位来,是为了共赏一出好戏。”
范大柱等人闻言,皆是心头一紧,又是不解又是好奇。然而,他们很快发现,自己竟有幸成为这场特殊表演的观众。不多时,城门楼上及四周已聚集了百余名士兵,他们或坐或立,都屏息以待,不知接下来将会上演何种戏码。
此时,城门外,一队队百姓正按照规矩接受盘查,准备进城。其中,一位年迈的老汉引起了曾阿牛的注意。他惊呼出声,却被韩剑蛼迅速捂住嘴巴,眼神中满是警告。曾阿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敛心神,只敢用眼神默默关注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城门口,值守的什长对曾老爹进行了一番例行询问,并提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要求——交纳进城费。这一举动让在场的百姓和士兵都感到惊讶,却也无人敢出声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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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景轩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深知这背后隐藏的深意。他之所以安排这场“好戏”,正是为了考验和磨砺手下的士兵,同时也是在暗中观察长安城的治安状况,寻找潜在的问题和隐患。
随着曾老爹交纳了进城费,缓缓步入城内,这场特殊的“表演”也似乎告一段落。然而,高景轩的心中却泛起了层层涟漪。他深知,要想守护好这座繁华的都市,维护百姓的安宁,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曾老爹闻言,惊愕之余,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五文钱?军爷,这……这未免太过苛刻了吧?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儿子也是这城中的一份子,能否通融一二?”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恳求,眼神中闪烁着无助。
那什长却是不为所动,脸色一沉,声音冷冽如冰:“通融?谁跟你谈通融?规矩就是规矩,五文钱嫌多?那好,现在涨到十文,少一文都不成!你若不愿,就请回吧!”
曾老爹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由红转青,他颤抖着手指,怒视着那什长,声音因愤怒而显得嘶哑:“你……你这简直是强取豪夺!城门乃国家之门户,怎容你等如此胡作非为?”
周围的兵士见状,非但没有劝阻,反而哄笑起来,仿佛这是一场精彩的闹剧。
什长更是得意洋洋,他竖起大拇指,指向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这里,我就是规矩!你若不服,尽管去告,但今日,没有十文钱和一声‘亲爹’,你休想跨过这道门槛!”
曾老爹被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挣扎着想要上前理论,却被什长一脚踹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心惊。
城楼上的曾阿牛,目睹了这一切,他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他拼命挣扎,想要冲下去保护父亲,却被几个兵士牢牢按住,嘴里的布团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遭受欺辱,心中的痛苦与无助如同刀割。
“给我打!狠狠地打!”什长一声令下,几个兵士立刻围了上来,对倒在地上的曾老爹拳打脚踢。曾老爹的惨叫声在城门口回荡,他的身影在地上翻滚,显得格外无助。
这一幕,让城楼上的士兵们心中五味杂陈。他们开始反思,如果今日受辱的是自己的亲人,他们又会作何感想?这种同袍相残、欺压百姓的行为,真的符合他们作为军人的荣耀与使命吗?
高景轩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