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了解你了,志保。”他重新上好弹药,压好保险,将沙鹰收了起来。
“你一向喜欢逃避,正如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我举起手,你以为那是巴掌,于是闭上了眼。”
“闭眼无济于事,但你就是不敢面对,只要闭上眼,就可以像个鸵鸟一样,当其不存在。”
“你既不想杀我,也不愿看到无辜之人因此而死,遇到这种两难的情况,你又选择了逃避,选择了结自己。”
“可逃避是没用的,闭上眼睛,巴掌还是会落下,自我了结,也无法阻止我杀死工藤新一。”
格兰菲迪拿出一支棒棒糖,剥开包装塞进嘴里。
“你要紧紧盯着敌人的手,在它要落下时躲开、格挡、或是反击。”
“你要握住枪,就算不杀我,打断腿也好、手也好,大把是可以剥夺我行动能力的办法。”
他失望地摸了摸灰原哀的脑袋。
“你要试着学会长大。”
“并非所有的命运都是可以逃避的。”
话到如此,格兰菲迪意兴阑珊地起身,点了支烟。
他朝着大门走去,留给灰原哀一个落寞的背影,他扬起夹着烟的手摆了摆:“挑战狮王对你来说太早了,先学会生存吧。”
“琴酒还有五分钟到,想想该怎么从他手下逃掉。”
木质的大门“嘭”地一声关闭,随后上锁的声音传来。
灰原哀蜷缩成一团,只觉得冷。
她抱紧了那件清洁工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