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通从而变成了青黑色,看上去有些渗人。
但有个细节让他十分在意。
那就是死者的嘴巴是紧闭的。
一旁少年侦探几乎进行到最后的流程了,对着坐在地上的男人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将猎物逼至绝境,即将撕咬殆尽的鲨鱼。
“至于作案动机,就像尾田先生说的那样吧,平贺先生长期堆放垃圾占用楼道,还对住在对门的你冷嘲热讽,长期以来你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行为,决定痛下杀手。”
凛尺羽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笃定凶手是他,但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观察尸体上的一些细节,于是手掌微微撑地,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到尸体前观察地仔细些。
“不许动!”
“干什么干什么!”
围在身边的警察立刻一拥而上,将他按住,双手锁在身后。
凛尺羽肩膀被扭得一痛,嘴角咧开“嘶”了一声。
“等等,我有话要说!”
他连忙大声喊道,身后的力道小了些。
“这起案子不是我做的,我有办法帮你们破案!”
几位警察面面相觑,回头征询意见似的,看着那位少年侦探。
侦探来了兴致,挥手让他们放开了凛尺羽:“你的意思是,想要在一切证据都指向你的情况下,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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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从眩晕感中缓过来,结果又被一群大汉压制,此刻凛尺羽终于得到片刻身体上的自由,长舒了一口气。
“没错,如果最后我找不出足以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那我无话可说,乖乖伏法。”
“但若是我成功证明了凶手另有其人,那你,还有你们......”凛尺羽指着少年侦探和几位警察,肩膀还隐隐有些发痛。
“都要给我道歉。”
那个名为西岛千寻的女人叫了起来:“你们就任由凶手这样嚣张吗?他一定是想借口销毁证据,赶紧把他抓走,你们就是这样保证纳税人安全的吗!”
警察们也有些难办,不知道是不是该直接给他拷上手铐。
“好!”少年侦探站了出来,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眼中闪烁出明亮的光。
“正确的推理可不怕凶手的小脑筋,因为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不过提前声明,你不能亲手接触相关的证物,只能由我来代劳。”
侦探眼睛眯了起来,十分有挑衅意味地翘了翘嘴角:“怎么样,要知难而退吗?”
凛尺羽整理了一下心态,开始与他斡旋起来:“这就称得上难的话,那么波洛先生对你来说大概算得上奇迹吧。”
“先来推翻一个最简单的错误吧,这位侦探先生,请你到尸体旁检查一下,尸体的面部情况。”
少年侦探从善如流,对着死去的平贺先生,一边查看,一边将自己检查出的结果说了出来。
“眼球突出,脸部整体呈青黑色,鼻腔干燥,嘴唇发绀紫,另外在死者的脖子上还有吉川线,存在抓伤,很典型的缢毙现象。”
“有什么问题吗?”他虽然是问向凛尺羽,但语气却是对自己推理的完全自信。
“两个问题。”
凛尺羽没有因为被冤枉而情绪失控,反而更加理智下来,“第一,以你的推理来看,凶手先将死者迷晕,然后才将其吊起,处于昏迷状态下的死者,怎样才会出现吉川线?”
吉川线是指脖子被勒住时,受害人下意识用手把勒住脖子的绳子向外拉而导致的抓伤,是日本警方常用的专业术语。
“那当然是因为凶手没有想到迷药的剂量不足以让平贺先生彻底昏死过去,在面对生死危机时,死者最后被强烈的窒息感惊醒,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