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兴学舒服地躺了下去,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嘲讽。“谁知道呢?也许他那些金条另有打算呢?比如用来买棺材,或者留着在那里每日拿来看看,养养眼呢?毕竟他横竖都看你不顺眼啊。”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得意,仿佛早已看穿了父亲的心思。
这个消息确实让李小心有点惴惴不安,毕竟一下子要拿出这么多钱来,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小事。然而,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李小心脸上露出了笑容,仿佛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那就到时再说吧。如果他真的逼我出钱,大不了我再向你借就是了。”
听到这话,冯兴学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微笑着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算了。你刚才还没吃饭就被他们接过来了吧?现在赶紧吃饭去吧。”说完,他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准备和李小心一同前往餐厅用餐。就在三人刚刚走出书房门口时,莫珍妮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她一眼见到冯兴学,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眼中满是关切之情:“兴学,快让我看看,伤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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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兴学微微避开那只受伤的手,微笑着说:“没事,伤到手而已。”
莫珍妮看到丈夫的手臂又吊起来了,心中一阵酸楚。她知道这意味着丈夫又受了伤,但同时也感到无奈,因为他总是不顾自己的安危。她轻轻叹了口气,嗔怪地看着丈夫,温柔地说道:“大哥手下有那么多人呢,怎么每次都轮到你来冲锋陷阵啊?下次再遇到危险,你不要那么勇敢了,让那些随从们去应付吧。”
冯兴学笑了笑,露出一丝歉意。他知道妻子是担心他的安全,但他也明白自己的责任所在。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拉着妻子,眼中满是爱意,开玩笑地说:“没事啦,你不是总抱怨我太忙,没有时间陪伴你和女儿吗?看,现在我起码可以在家陪着你和女儿半个月了。”
莫珍妮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但随即又皱起眉头,假装生气地跺了跺脚,撒娇道:“谁要你这样来陪了!我才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陪伴呢。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永远不要受伤。”
冯兴学看着妻子可爱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温暖。他轻轻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以后我会尽量注意的。别担心了,我们先去吃中午饭吧,小心也忙碌小半天了,肚子肯定早就饿了。”说着,他拉着妻子走向餐厅,准备享受一顿温馨的午餐。
吃过午饭,冯兴学就让一个手下送李小心回医院上班去,并交待李小心说小六子可以给他换药,不需要他跑来跑去帮他换药了。
送走李小心,冯兴学像是不经意地问妻子:“你上午跑哪去了?”
莫珍妮的脸色立即沉了下去,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有人说曾在租界看到我义父的身影,我们追踪过去,查找了大半天,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冯兴学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算了吧,都已经失踪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死心呢?还要去寻找他啊!”
其实,冯兴学心里清楚得很,那个井野,恐怕早就被人暗杀了。当初,他就是在莫靳新那次暗杀行动中逃跑后失踪的。而且,莫靳新当时封锁了所有出海口,谅他插翅难逃。据说,他在混战中受了重伤,但还是成功地逃脱了。冯兴学和莫靳新都一致认为他跑不了。如果他真的还能潜伏在上海,那就只能说明他命不该绝。不过,这些事情,冯兴学和莫靳新都不打算告诉莫珍妮,毕竟她对井野有着深厚的感情。她想找就让她去找吧,反正也是徒劳无功。
“那当然,兴学,我们在日本的那些日子里,可全仗我义父的帮助和照顾,才让我们在日本生活得如此安稳。”莫珍妮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所以,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他,报答他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