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太太心里明白,这场冲突最终会导致母子关系破裂。但她不愿意轻易放弃,仍然试图说服儿子回到正轨上来。然而,面对儿子的固执己见,苏太太感到无力回天。她开始反思自己是否过于强硬,或许应该换一种方式来处理这件事。
在这个困境中,苏太太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她意识到,要解决问题,需要找到一种平衡,既能满足儿子的需求,又能维护家庭的和谐。于是,她决定尝试改变策略,以柔克刚,用亲情去感化儿子,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重新回到家庭中来。眼看就要过年了,她无法忍受儿子不在身边过年是种什么感觉。所以,她也决心与胡思嫚正面交锋,试图让她离开儿子,以免破坏他们的家庭幸福。
于是,苏太太再次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那家杨氏绣品铺。进去后却不见胡思嫚身影,只有一个年约四十岁的打扮得端庄大方的中年妇女。这妇女不是别人,正是杨氏,胡思嫚上次跟苏太太在铺子里发生冲突后,杨氏决定再开一家绣品店,就将她调到分店去了,而她则来执掌这家绣品店,业余时间指导那些绣女徒弟刺绣。现在她已经带出来一批弟子了,所以两个店的生意都不错,达到了她理想中的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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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太太不认识杨氏,杨氏却一眼认出了苏太太,因为苏中强跟他母亲长得非常相像,又因为杨氏早已从胡思嫚嘴里听过她对苏太太的描述:眼高于顶,盛气凌人。
杨氏对苏太太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太太你好,请问太太,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然后给苏太太奉上一杯热茶,热情地招呼她坐。
苏太太毫不客气地坐下了,盛气凌人地问:“你们这里原来不是有个姓胡的女子的,她上哪里去了?”
杨氏略一思索,回答道:“太太问的是我们胡老板吧?我们新开了一家分店,事务繁忙,现在不需要老板亲自出面售卖绣品了。”她可不敢告诉苏太太胡思嫚在绣坊当管事的事,让苏太太知道了,跑到绣坊去闹,可是会影响她们的生意的。
今天天气不好,一直下着连绵小雨,北风呼呼地刮着,天气阴冷,店铺没有顾客,杨氏就坐在苏太太对面,边应付苏太太,边做刺绣。
苏太太看到杨氏边说话边工作,又看她绣得那么精致,不禁称奇:“呀!你的手可真巧,绣的这只蝴蝶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杨氏故作谦虚地说:“太太过奖了。我们绣品店里的绣娘,都是经过精心培训的一等一的高手,绣出来的东西都跟我绣的一样好呢。”这话说的,也不知道是谦虚还是自夸。
苏太太不屑地撇撇嘴,又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那个胡思嫚,不站柜台了,却是到了哪里去了?我有事找她,你能否告诉我她住处的地址?”
“不好意思啊,太太,这个忙我帮不了,我也不知道胡老板住在哪里。”杨氏不想看苏太太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低下头专注于刺绣上。
苏太太讨了个没趣,突然问:“那你肯定知道胡思嫚跟苏公子的事吧?”
“胡老板跟苏公子?”杨氏惊愕地抬起头来,“太太难道认识他们?”然后就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来,故意说:“我们大家都说他们俩是天生一对啊!男的长得一表人材,风度翩翩,女的长得娇小玲珑,美若天仙。他们看起来实在很相配啊!”
苏太太听到别人这样夸自己的儿子,还是很受用的,但又无法接受杨氏说她跟胡思嫚是天生一对的话,赶紧说:“什么天生一对,那个狐狸精,哪里配上我儿子。一个舞女而已,做妾她都不配。”
“啊——原来你是——”杨氏故作惊讶状。
苏太太也不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我正是苏中强的母亲。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的孩子也该成婚了吧?”
杨氏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