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吃饭去,吃过饭我陪你去看场电影,好不好?”
莫珍妮那冷漠的脸上立即换上一副温情脉脉的表情来:“你的伤还没有好呢,可不能出去乱跑,这几天你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
冯兴学装作无奈的样子:“人家不是担心你心情不好,想陪你出去散散心嘛。”
“我没事!”莫珍妮咬着牙说道,她心里十分气愤,想着一定要把龙明启抓到手里,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这次让他侥幸逃脱,下次他再敢回上海,定让他插翅难逃。”她恶狠狠地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龙明启被她抓住的场景。
冯兴学看着莫珍妮,心中暗自好笑。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他一个商人而已,用不着你们这样兴师动众地去对付他吧。”
“井野会长说了,虽然是商人,但他不愿意跟我们合作,就是我们的敌人。”莫珍妮瞪大眼睛,蛮横无理地反驳道。
冯兴学赶忙说道:“好了好了,我随便说说而已,你千万别生气。”他轻轻拍了拍妻子的手背,试图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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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珍妮依然余怒未消,她气呼呼地说道:“我不是生你的气,是在生气那群草包,平时耀武扬威的,真正用到他们了,一事无成。”
冯兴学却说:“井野会长太过分了。但凡他们舍得出些本钱,我相信龙明启都会将那批军火拱手相让。这些倭寇也太霸道了。你说这是合作吗?分明是要让人家龙明启白白送给他们啊。这不是赤祼祼的敲诈勒索么?”
莫珍妮轻蔑地撇撇嘴,说道:“哼,这年头,强者生存啊。”她不以自己为倭寇办事为耻,反而瞧不起这个处处不如人的国家。“谁让我们国家不如人呢,只能任由人家想怎样欺负就怎样欺负了。”
冯兴学沉默不语,他深知这个道理。如今国家积贫积弱,处处受人欺凌。他们这些普通人又能做些什么呢?唯有忍辱负重,等待时机。
夫妻俩正温馨吃着晚餐。莫珍妮的大哥托人送信过来,让冯兴学立即上他们家去一趟。
莫珍妮二话不说就将来送信那个人骂了一顿:“兴学昨晚伤成这样,你们是眼瞎了看不到吗?伤成这样都不让人养几天伤吗?回去告诉我大哥,冯兴学伤得很严重,他想要他的命的话直接送他一颗子弹好了,用不着这样来折腾他。”
来人被骂,也不敢回嘴,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冯兴学站起来,拍拍莫珍妮的肩膀:“我过去一趟吧。你不要这样说大哥,没有大哥,我们现在都还在日本漂着呢。”
自从日本归来之后,冯兴学便开始追随莫珍妮的大哥——莫靳新。然而,莫珍妮却是那位井野会长的属下。井野是莫珍妮父亲的好友,年轻时曾在日本结过婚,后来因为他常跑中国,跟妻子聚少离多,妻子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井野跟妻子离了婚后,一直单身,不肯再为女人和家庭所累。莫珍妮出生后,就认井野为义父。
井野也拿莫珍妮当亲女儿看,那年莫珍妮被莫父送到日本去,也是托了井野关照的。后来井野和莫珍妮的大哥看到冯兴学也一往情深的追到日本去,看到莫珍妮也摆出一副非冯兴学不嫁的架势来,两个人就瞒着莫家,在日本给他们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莫父得知这一消息,气得要跟井野绝交,并且一病不起,后来终于一命归西,冯兴学和莫珍妮这才回到上海来。
井野虽然将莫珍妮培养成他的心腹,但是井野其实是一名特务,莫珍妮并不知情,一直误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日本商人。
莫靳新的心机深沉,性格阴暗,令人难以琢磨。但是他跟莫珍妮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大了妹妹十二岁,比莫家任何一个人都宠爱他妹妹,所以才敢违抗父母之命,给妹妹在日本举办婚礼。他掌控着整个莫家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