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门亲事是非结不可的。如果不结婚就生孩子,那才真的会让孩子们很难堪呢。所以,那个时候因为您不同意,我们也没办法,只能让兴俊来做主,应允了他们的婚事。大哥,您要是心里有气,就朝我撒吧,可千万别为难孩子们啊。”
“好啊,李与恩,我知道你现在发达了,腰板变硬了,居然连我们冯家的女儿都敢下手。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想让我不为难孩子们,可以,但你必须再给我补送十根金条,否则,这件事没完。”
冯国平瞪着一双眼睛,脸上满是愤怒和不满。
听到这话,李与恩心中一沉,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深知自己的经济状况,虽然家境不错,但一下子拿出十根金条确实有些困难。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大哥,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这点家底,你又不是不清楚。实话实说吧,小心结婚时,我给他买了一座宅院,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如今,你还要我再加十根金条作为聘礼,实在是……”说到这里,李与恩顿了一下,接着道:“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们慢慢来偿还这笔钱?毕竟现在手头确实紧,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李与恩的语气充满了诚恳和无奈,希望能够得到冯国平的理解。然而,冯国平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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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还?”冯国平冷哼一声问,“那你是打算多久还清呢?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你不要想着拖欠太多,就限你半年内还清吧。”说完冯国平不容李与恩再讨价还价,就挂了电话,他生怕电话通得太久,浪费电话费不说,还会吵醒儿子儿媳他们。没想到他刚跨出书房,就看到客厅的灯大亮着,大儿子穿着睡袍,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看到父亲出来了,冯兴俊示意他过去坐下,然后冷冷地看着他,冷峻地说:“爸,如果你是想到上海来养老的,我们欢迎你。我也会尽到一个儿子的孝心,好好孝敬你;如果你是想到上海来闹事的,那还真的对不起,儿子不孝,请你过完年就回仙桥镇去。”
冯国平一听大儿子这样说,立刻气得脸红脖子粗,跳着脚骂道:“啥?你这兔崽子翅膀长硬了啊!连老子都不想养了?刚来第一天就要赶我走?”
冯兴俊看着眼前这个自私自利的父亲,心中满是厌恶,冷冷地说:“那些一心为子女幸福着想、疼爱子女的父母,我自然会赡养。可你呢?一来到这里,就想方设法破坏妹妹的家庭和睦,你还有脸说是她爹?”
冯国平心里一惊,知道刚才和李与恩的谈话被大儿子听到了,但他仍然死鸭子嘴硬,大声反驳道:“谁说我要拆散他们了?没有真本事的男人哪能娶到媳妇?你妹妹长得漂亮又有文化,还出过洋,什么样的达官显贵配不上她?那个姓李的小子有什么能耐,竟然能把你妹妹娶回家?都是因为你这个当哥哥的软弱无能,才让别人占了便宜。我向他讨要十根金条怎么了?十根已经算少的了,要我说要他一百根都不算多!”
这大过年的,冯兴俊实在不想跟父亲吵架,可是看到父亲那副贪婪的嘴脸,再一想到李家被父亲这么一逼,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他心里就烦恼:“爸,我希望你听我一句劝,李家什么家底,你应该清楚,我不希望你闹得大家难看。就算你不为三妹着想,也要想想你那两个身家显赫的亲家。要让你那两个亲家知道你这样去逼你的亲家补交聘礼,让人误会你没有这笔补交的聘礼就活不下去了,到时你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放?”
冯国平满脸不高兴:“小子,老子还不需要你来教我做人。女儿是我养大的,我自然有资格要求李家这么做。你不说那两个亲家我还没觉得我要少了聘礼呢。你想想你大妹妹当年,陆家下了多少聘礼吧。而你三妹妹呢?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被你塞进李家去了呢?”
这时,刘氏也下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