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这样也不是个事,要不,要不干脆劝姐姐出国吧,孩子们一天天长大了,总是哄不住的。到了国外,任孩子再怎么闹腾,也不会有人知道了。”孙氏试探着说。
“这也是个办法,你去跟她说说,看看她是怎样打算的再说吧。”
陈世勋去到医院,看到李小心父子俩和苟院长都去上班了,又对他们表达了一番感激之情,看到苟院长那个憔悴样子,说:“苟院长不如回家好好休息一天吧,你精神这么不好,也不好诊治病人。”
苟院长却叹了口气:“我在医院里休息半天吧。回家也休息不了,夫人闹得慌。”
陈世勋心知肚明,也不好多说什么,拍拍苟院长的肩膀,顾自工作去了。
陈世勋刚走进自己办公室,却接到了姆妈的电话,姆妈在电话里伤心欲绝地告诉陈世勋,他们的父亲昨晚受了重伤,医治无效去世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世勋虽然自小就跟父亲分开,对父亲并无太深厚的感情,然而接到他突然去世的消息,还是觉得悲伤。他强抑制住心底的悲伤,问姆妈:“那你是怎样打算的?需要我们姐弟过去安葬父亲吗?你要回上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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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人说:“你们不要过来了,我准备带你父亲一起去上海,到上海去安葬他。然后我也留在你们身边了。”
陈世勋知道母亲身边多的是人,也不担心她的安危,只说好吧,随便你老人家怎样安排吧。
陈世勋想了想,还是打电话将这件事告诉了姐姐。
陈小姐听说母亲要回上海来,只是跟弟弟说她知道了。刚才孙氏已经过来,她镇定地对孙氏说:“你们不要劝我,我该怎么做心里有数。”直接封了孙氏的口,孙氏也不好说什么了,陈家是土匪出身,陈家姐弟的外公家以前又是开镖局的,一个比一个威猛,连她那个未见过几次面的婆婆都是英姿飒爽的,她在陈家人面前根本说不上话。
陈小姐将父亲去世,母亲要护送父亲的灵柩回上海来安葬这事跟孙氏说了,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孙氏一听说就慌了:“那需要我做些什么?”
“要不,你派几个人去将母亲那座院子清扫一下,装扮一下吧,办丧事嘛,也要搞得像丧事的样子。”陈小姐跟弟弟一样,对那个父亲没什么感情,所以听说他去世了,心里虽然也有悲伤,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孙氏又问:“那,要通知外公家那些亲戚吗?”
“这个——等母亲回来再说吧。”陈小姐说,“也不知道他们走水路还是走陆路,何时到,算了,灵堂也先别搭,一切等母亲回来了再说。”
孙氏领命而去。陈小姐却在想着,这次找孩子搞得兴师动众的,现在孩子找回来了,她得对那些帮助她找孩子的人有所表示,请他们吃顿饭,当面对他们表示感谢才好。并且还不能一次都请完,外公家那些亲戚请一次,李小心一家人和冯家人及苟院长一家人可以同时请,弟弟和她那些朋友们得另外请。这些宴请之事得在母亲回到上海之前完成了,等母亲回到上海来后他们要操办父亲的丧事,还得守孝,就不方便请客吃饭了。
到了请李小心他们吃饭这天,苟院长不出意外的没有到场,说是要在医院值班。苟夫人却精神抖擞地去了,虽然她并没有去帮助寻找孩子,她却想趁这个机会见见陈小姐的孩子,看他们长得像不像苟敬霖,然后再问问孩子,他们的父亲是谁。那个大孩子已经四岁多,应该能记住自己父亲的名字了。
没想到陈小姐早有防范,无论苟夫人如何逗陈建宇,陈建宇都说不知道爸爸姓什么叫什么。苟夫人又问陈建宇,他父亲长什么样。陈建宇只说好英俊好漂亮的,跟建宇一样漂亮。姆妈和爸爸都说他是跟爸爸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苟夫人听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