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们抵达仙桥镇后,匆忙赶到李小心家放下行李,然后立刻前往冯家。
冯府内外,一片洁白,哀伤的音乐交织着女眷们的啜泣之声,构成一幅凄惨悲凉的景象。李小心上完香走出灵堂时,意外地看到了陈小姐的身影。当初他前往美国之后,曾经给陈小姐写过信,但却未收到任何回音。后来苟敬霖告诉他医院关闭后,自己也并不知晓陈小姐的去向,并劝他不必继续给陈小姐写信。
陈小姐礼貌地向苟敬霖一家打过招呼后,亲昵地拍了拍李小心的肩膀,微笑着说道:“你又长高了许多呢,现在都比我高出半个头啦。”李小心不禁有些羞涩,轻声问道:“陈小姐,这些年来您过得好吗?”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关切与好奇,似乎想要从她的回答中捕捉到岁月留下的痕迹。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负责管理事务的人走了过来,询问李小心是否戴孝。因为李家虽然跟冯家称自家人,到底不同姓,管事的还是要问过李小心,如果他不情愿戴孝,也不好强迫他。李小心默默地点点头说道:“他是我的三叔,我自然应该为他披上孝服。”按照当地的传统习俗,侄子侄女并不需要穿上全套的孝衣,只需在手臂上缠绕一条白色的麻质孝布即可。于是,那位管事的人便将孝布递给了李小心,并帮助他缠绕在了手臂上。
陈小姐看着李小心,轻声地说道:“我呢,就这样子吧,不算好也不算坏。还算可以啦,你作为孝子,还是先进屋去吧,和其他孝子们待在一起。等晚饭后,我们再来聊天。”听到这话,李小心这才走进屋子里。在那群孝子中间,他努力寻找着自己的家人。终于,他找到了他们。然而,这里并不是适合交谈的地方,李小心只是依次拥抱了一下父母和弟弟妹妹,没有多说一句话。
我的太公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