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心中顿觉莫名失落,又怕是她有什么阴谋诡计,便立即出声制止。
“且慢!你们想走?不会是想打什么坏主意吧?难道你们想逃?”
樊一翁被他说得心中气愤不已,脾气上来,喝道:“你这小子,我家小姐说了让你在此等候,便不会骗你,你怎可如此诋毁我家小姐?”
“哼,你们中原人向来诡计多端,我家先祖不就是被你家先祖骗了,还被骗情骗财,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你们。”
樊一翁气道:“呵,你这个异族人才是心胸狭隘,我家小姐如此心灵纯净之人,居然被你说成诡计多端,你真是不知好歹!我看我还是将你赶出去,我们绝情谷不欢迎你!”
“呵呵,你只是个下人,你家小姐都没发话赶我走,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况且,本来就是她先祖欠我们家的。”
“你你你……”樊一翁被气得语塞。
公孙绿萼制止道:“好了,樊伯,别和他吵了。”
“是,小姐。”
公孙绿萼挥了挥手,樊一翁顺从的退到了一边,不过还是不甘心的狠瞪了一眼阿鲁。
阿鲁不以为意,得意的瞥了他一眼。
公孙绿萼面对阿鲁道:“阿鲁公子,今日我真有事,我要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的婚礼,等我参加完他们的婚礼,我会尽快回来给你个交代的。”
阿鲁心里极不愿公孙绿萼离开,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喜欢上这个清丽脱俗的姑娘了,便自私的诡辩道:“不行!你不能随便离开!我哪里知道你是真的去参加婚礼还是逃跑。我不信任你们中原人,你必须在我得到情花之前留在这里。”
公孙绿萼感到愕然,她从没见过如此不讲理之人,心里对他的偏见更深。
“公子,我从不骗人,而且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绝情谷在这里,我能跑去哪儿?你且安心在这等候几日,我参加完婚礼便会回来。”
“不行!”
“你……”
樊一翁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抄起钢杖对上阿鲁,“混蛋,没人可以在绝情谷放肆!竟敢对我家小姐无礼,我让你尝尝我钢杖的厉害!”
阿鲁冷笑道:“哼!我看你没那个本事!”
“臭小子,看杖!”
正当樊一翁欲出手时,公孙绿萼斥道:“樊伯,住手!”
樊一翁突的一顿,反问道:“小姐,他太可恶了!我要替你教训他!”
“樊伯,你先退下,我和他说。”
“唉,是。”
樊一翁退下,公孙绿萼道:“阿鲁公子,我的确有事,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阿鲁道:“不能,你先祖就是不守信约,骗我先祖感情,又偷走我家的情花,我对你们公孙家非常不信任。”
公孙绿萼为难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阿鲁狡黠笑答:“呵呵,不就是参加婚礼嘛,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让……”阿鲁眼睛看向一旁的樊一翁,伸手指向他,“你让他代你去祝贺就可以了,你留下,不准逃跑!”阿鲁想着:把这个碍眼的大胡子支走,就没人可以和他作对了。
樊一翁怒目说道:“你这臭小子,居然敢替我家小姐拿主意,你算哪根葱?”
“我当然不算葱了,我是人。你家小姐她先祖说过,若日后我们有事需你们帮忙,你们必须答应。所以,我现在要求你家小姐不准离开我的视线,直到我得到情花为止!”
樊一翁闻言红眼,上前欲修理他,“混蛋!小姐,这人就是故意找茬,我替你将他赶出去!”
阿鲁急着伸手说道:“喂,我就这一个小小要求,你们都做不到吗?我又不是要你家小姐去送命,你急什么?”
“你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