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信,你得把自己做的事告诉他,明白了吗?”
冉大成思考片刻点点头,“懂了,小人在吹风。”
“没错,所以你们不能分开,把缇骑的威风摆出来,跟张湫要银子的时候,顺便要二十名校尉配合,全部骑马。”
“是,小人明白了。”
祖泽鸿瞬间定了一个连环计,立刻给卢象升写信,还给张湫写了个便条交代她到南郊集合,印信就在狂风身上,拿出来用印递给冉大成。
他走后,祖泽鸿也准备回后院,路过中院看到两人又在喝酒,进门拿起一杯仰脖而尽。
“钱大人,李兄,二位知晓鲁西南剿匪的难处在哪里嘛?”不等他们回答,祖泽鸿哈哈一笑,“难在他们很分散,把他们集中起来就行了,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祖泽鸿像个神经病一样,进门喝酒,一句话后又走了,两人看着他的背影对视一眼,钱龙锡再无小看的神色,而是凝重说道,
“祖九箭果然做什么事都快,没错,鲁西南的匪徒藏在百姓中,难就难在分辨,若能让他们集中起来,一切水到渠成,江湖客怎么会是军阵的对手。”
李吽挠挠头,“钱大人,不是这么简单吧,首先得知晓何人能让他们在何地集中呀,当地官府都不知晓,九箭如何得知?”
“先撒网,再筛选,刚才应该是让人撒网去了,老夫得给余大成写封信,他得到东昌府等九箭,否则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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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龙锡到底是老妖精,经过这几天与祖泽鸿的相处,已大概了解他‘重生’后的脾气,说做就做,丝毫不拖泥带水。
李吽看着立刻写信的钱龙锡,难得拍拍自己的额头,老子也得做事啊,作为合作人,不能提供银子后就无所事事,否则给别人做嫁衣嘛。
做啥呢?
自己的事刚才已经做完了,这男人要坐海船到济南府,并非走运河去剿匪。
李吽想到这内心咯噔一下,剿匪这么大的事,还敢三心二意,完全没放在眼里,心里始终想着东江,真的是…
“李兄在腹诽我狂妄!”
耳边一声炸响,李吽差点吓得坐地下,看着突然返回的祖泽鸿,皱皱眉道,“为什么这么急切,坐不住?”
“小弟现在有一种磨刀霍霍向猪养的兴奋,谈不上急切,单纯不想在京城浪费时间。”
“看出来了,九箭返回来是有何指教吗?”
“刚才你说宁肯再给十万两,也不会送一千石粮,小弟再借十万两,用一个月就行。”
“没有!”
“你确定?”
“李家的规矩,二十万两现银是底线,至少半年内封库了。”
“那我就抢你岳家了,别怪我没打招呼。”
李吽被气笑了,“你杀绝丁家,他家的现银也没有十万两,别忘了,丁家扛下你做的事,至少赔给…”
李吽说到一半住嘴了,惊坐而起,大吼道,“你敢抢丁家赔给徐家和抚宁侯的银子?”
‘哈哈,你激动什么,若我所料不差,丁家的银子和你家的银子是一起来吧,每家十万两?啧啧啧,这银子赚的太随意了,我给抚宁侯打个欠条,老子征用了。身边就有一桌猪羊肉,老子饿了要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