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否则既为不忠!”
“你口口声声忠心耿耿,却又以如此下流手段对抗圣意,更是以如此口气与本王说话,你的忠心又有几斤尽量呢?”
“杨凌说你等军侯势大,已为大秦隐患,为此父皇震怒,着我杀了汉阳侯府满门,以此来维护尔等,可如今看来杨凌所说不假!”
“季寒杰,大秦是我秦氏皇族的大秦,不是你们的!既然为臣,那么生杀予夺都是恩赐,而俯首听命便是尔等的本分!”
听着季寒杰那振振有声的话语,秦风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冷着脸声音冰冷的说道。
“汉阳侯府也是军侯后人,可如今已经灰飞烟灭,你们也应该有所警醒才是!”
“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父皇还是决定让萧芳妹妹做本王的王妃,而本王也同意了!她是我六叔的女儿,说到底都是自家人,而你不是!”
说罢,在看了吃惊的萧芳一眼后,秦风冷笑一声便转身离去,而在他离开的时候依然有话语传出。
“皇位本王是一定会争的,将来我若做了皇帝,那萧芳便是皇后,而他与本王的儿子便是太子!”
“同样的,镇南侯便是国丈,而萧荣便是国舅,而你……哼!”
待走到门口的时候,秦风忽然又转身冷笑了一声说道,说完后,他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天牢。
“本王今日的话,尔等都听到了,本王不介意你们传出去,哈哈……”
一声猖狂的大笑在天牢里回荡,笑声中满是阴沉和肆无忌惮,季寒杰在听到这笑声中后顿时沉下了脸,而萧芳也神情冰冷的说道:“他是疯了吗?”
“疯没疯不知道,但是他确实不值得我等辅佐,而且他若做皇帝我等必死!”说着季寒杰也露出了一丝冷漠。
天牢外,秦风一脸阴鸷的走了出来,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抬头看着夜空,神情冰冷。
“军侯!大秦就不应该有军侯的存在!”阴冷的说了一句后,秦风突然转头看向了剑九歌,见剑九歌欲言又止,他当即问道:“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吧?”
“殿下,您今日是不是有些……过了!”剑九歌有些忐忑道。
“嗯?过了吗?哼,本王只是压抑太久了!这些年因为我体弱,所有人都小觑我,母妃是如此,父皇是如此,文武百官更是如此!我拜杨鸿师为先生,苦读经史子集,只为了能让父皇重视,有一天能为这大秦尽一份绵薄之力,可是结果呢?”
“我也是皇子啊,可是满朝文武又有谁将我当做皇子看待了!季寒杰的话你刚刚也听到了,倘若他面对的是叶千尘,他会以那种口气说话吗?”
秦风阴沉着脸,冷哼道。
“王爷,属下只是担心那些话若是被陛下听到了,恐怕会对您更不利!”犹豫了一下,剑九歌忐忑道。
“不利吗?你错了,我今日的举动虽然疯狂,可没准那就是父皇想要看到的!老二侵吞国库,残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如今不也还是个郡王吗?”
“此前我一直认为在他面前谨慎小心,实心任事就能得到他的赏识,可是现在我才明白,父皇啊!不怕我们犯错,他就怕我们不敢犯错!”
“当年的兵甲案,老三极力为大皇兄争辩,差一点就被流放,可如今他却成为了父皇最看中的皇子。老二捅了那么大的篓子,按律最轻的惩罚都应该是贬为庶人,可结果呢,去燕州转了一圈还是回到了长安。”
“而老五,沧州兵变无论真相如何他都难辞其咎,可最后也只是让他禁足,甚至都没有下明旨!”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我,我们是皇子,这大秦的律法只惩庶人,永远都不可能惩治我们!况且只要我们犯的错可以被利用,那在父皇眼里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