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来的林啸英见此,目光顿时一冷,刚准备持刀迎上去,赵刚吴锋却是抢先一步冲了过去。
杨成山乃是老牌武将,实力在九品上,赵刚吴锋这些日子有了些长进,虽然突破到了九品下,但终究是不敌,刚一交手便被杨成山一刀劈了出去,当即吐血倒在了地上。而林啸英却是趁此机会直接用力砍出了一刀。
凌厉的刀罡劈出三丈,这一刀正好将杨成山挡下,随后他便持刀站在了已经受伤倒地的赵刚和吴锋身前,声音冰冷的喝道:“杨成山你想造反吗?”
“哈哈,造反!好大的罪名!我儿刚刚无辜惨死,尔等便破门而入,到底是谁在造反?”
“你们锦衣卫不去抓那杀人的凶手,却反而来抄本侯的府邸,怎么是看本侯好欺负吗?哈哈,本侯知道了,你们都是镇北侯叶千尘的走狗,那萧荣乃是叶千尘六叔的儿子,所以你们不敢去抓他?”
“哈哈,可笑,可笑啊!堂堂锦衣卫,我大秦正式的衙门,什么时候变成叶千尘的了,怎么是大秦易主了吗?”
被林啸英挡下,杨成山持刀站在前院,之后汉阳侯府的护卫们也都纷纷站在他身后,而家眷下人们则受惊的蜷缩在不远处,忍不住失声痛哭。
“放肆!杨成山你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你可知你儿子是怎么死的吗?”听着杨成山刺耳的话,林啸英大喝一声,斥责道。
“怎么死的?众目睽睽一下被镇南侯的公子于天牢外斩杀,据我所知我儿是在执行陛下的命令,而那萧荣胆大包天直接将他斩杀,这是在挑衅陛下意图造反!”
“而你们锦衣卫,倒行逆施仗着陛下信任为虎作伥,放着杀人凶手不抓,反而来我府里肆意杀人,还说你们不是那叶千尘的走狗?”
一挥大刀,杨成山直接用刀指着林啸英,目眦欲裂的说道。
“他们是走狗,难道本王也是走狗吗?杨成山,本王敬你也曾为大秦开疆拓土,所以亲自来拿你,却不想你和你儿子一样都是个蠢货!锦衣卫有先斩后奏之权,你拒不受捕,就算是杀了你又能如何?”
汉阳侯府门口,身穿金色飞鱼服的秦风缓步走了进来,在他的一左一右正是剑九歌和孙剑超,而身后更是跟着众多锦衣卫。
这一次秦风是将留守在镇抚司的锦衣卫全部都带过来了。
“齐王,哼!没想到你也来了,你是不是走狗本侯不知道,但在本侯看来你与那叶千尘是一丘之貉!”
“你妹妹是镇北侯府的主母,你是他的大舅哥,当然会公器私用!如今你们几位皇子较劲,镇南侯府和镇北侯府都是你极大的助力,你当然会帮着他们了!”
“你虽然贵为大秦皇子,但心中早已经失去了公允,你们不过拿我汉阳侯府当垫脚石罢了!”
见秦风竟也到来,杨成山微微一怔,气势弱了些,但想到自己的儿子刚刚惨死,他就带着锦衣卫冲进来扬言要抄家灭族,一时间又怒气大盛。
“放肆!”然而他的话刚说完,孙剑超就一声大喝,之后便要动手。
秦风却是轻轻挥手将他拦了下来,之后看着震怒的杨成山以及他身后的家丁护卫家眷说道:“你说的对,本王的确和镇南侯府,镇北侯府关系匪浅,但你儿杨凌的死却也是咎由自取!今日之事,非是本王要杀你们一家,而是陛下要拿你的人头替镇南侯的公子赔罪!”
“杨成山,念你对我大秦有功,本王今日就让你死的明白!”
“杨凌的确是奉陛下命令捉拿镇南侯的女儿萧芳和镇东侯的公子季寒杰入天牢,但在天牢外他公然假传圣旨以身设局,逼迫萧荣杀他,以此来构陷萧荣以及镇南侯!如今我大秦虎狼环顾战事再起,在这个时候你觉得陛下会动镇南侯府吗?”
“你杨成山也是当年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