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殿下,把握时机,不要把机会让给了别人。”
这句话不明不白,晟怀悯正想细问,韩渡头也不回地推门走了。
白鹭进门看见殿下愣在原地,还以为谈判失败了,“殿下…要不我再去…”
“不必,没事了,回府。”
——
泽漆捧着李凫的脸,将她的嘴角轻轻往上推,“情僵也不是脸僵啊…为何就是笑不出来了呢?”
两人坐在软垫上靠得很近,清新的药香随着他的动作扑撒到李凫脸上,她盯着泽漆,感受自己的脸像棉团一般任他揉捏。
泽漆:“来,抬一下嘴角看看”
李凫照做。
“再眯一下眼睛呢?”
李凫轻轻压下睫毛。
“再眯一些?”
她认真地将脸往上挤,眉毛也用力得皱了起来,眼睛都快闭上了,还没听见他喊停。
李凫:“还是算…”
眼前一暗,又快速亮了起来。
她松下僵硬的脸,平静空洞的眼眸深处似乎跳跃着一些萤光。
“你想吻我倒也不必费这么多功夫。”她没有抬眼,垂着睫毛只能看到他的胸口。
他似乎已经满足于刚刚的浅尝,不再靠近。
泽漆回身坐好,语气轻松愉快:“本来一直忍着呢,盯久了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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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凫抬眼:“你嘴里有药?”
他浑身都是药味,更何况刚刚都没有张口,她竟敏锐到了这种程度。
“把药吐了,对身体不好。”她冷眼看着泽漆,隐隐渗透出无形的威势。
泽漆只能无奈照做,“你可别高看我的定力了。”
李凫听他说这话,轻哼一声:“我看泽漆公子向来稳重自持,想不到就这么平静坐着都得靠药物来压心中杂念,你跟我说句实话,是从什么时候真的对我有感情的,我竟都感觉不到。”
泽漆细细抿了口茶水,虽面带微笑却让李凫感到有些不妙。
泽漆:“姑娘感觉不到也是正常,在下运气不好,从小有人逼我清心寡欲,长大有人教我君子守礼,可真叫我来说理由,我倒觉得是胆小误事,临阵脱逃。”
他微微张开手臂,李凫还想躲闪,下一秒就被拉进了怀里。
泽漆靠近她的耳朵,温柔的嗓音中满是歉疚:“姑娘说感觉不到,在下既急又愧,既然姑娘能说出来,那定然是在下的不是,以后一定让你,感觉得到。”
李凫是情僵,又不是失了忆,哪里就记不得泽漆的照顾和爱护了,她原本只想找个由头逗逗他,谁料话说出口,自己反而被将了一军。
李凫眨了眨眼:“我…刚刚说的是气话…”
泽漆手臂收了收力,将下巴压上了她的头顶:“姑娘忘了,现在的你不会生气。”
李凫感觉自己像撒谎被抓住的小孩一样,呼吸都乱了,药效别是在这会儿被压下去了吧?
“我…我说得确实不对。”
泽漆轻笑出声:“我又没怪你,怎么先认起错来了?不过说起认错…我确实有件事想找姑娘讨个说法…”
趁她现在头脑清晰,又不会因为心绪浮动晕过去,泽漆轻缓地将她摁在身下,眼神认真又凶狠,“这些天你偷偷试药、拿自己练针,我都知道了,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李凫皱眉强辩:“这是我自愿,你也说了不会阻我,再说了,我沐浴完擦的香膏,你不也调了药吗,压根不会有多大的事。”
她扯开了袖子,露出洁白细腻的肌肤,上边的青印子都没退,还敢拿来谈判?
泽漆拉上她的袖子,握住手腕放在自己胸前:“还有不经过我的允许,滥用